低廉的青楼不需要她会什么琴棋书画,无论她怎么吹嘘自己琴棋书画怎么怎么好,老鸨多的眼神都没给她一个,直接让她洗漱打扮接客。
这青楼就在官道不远,来来去去的都是下苦力的贩夫走卒和江湖莽夫。
江娇娇心里苦不堪言,曾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却要被她瞧不起的下三滥的贱民蹂躏。
入冬后,得知皇上与江姝月大婚的消息,她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
江娇娇得知昨日楼里有两龟公病倒,心里琢磨着今日是个逃跑的好时机。
她不要在这肮脏的地方待下去,她是亲眼见到青楼里的姐妹得了花柳病死去时有多惨。
她要去找父亲,让父亲回京城去求皇后,只要父亲被认可是国丈,她仍然有高嫁的希望。
江娇娇回头那一眼,见男人枕边放着钱袋子。
这里离安庐县还有很远,若无银钱,她只能一路乞讨。
一个女人,手里没钱,她随时又有落入别人魔掌的可能。
她一咬牙,伸手去拿钱袋子。
谁知钱袋子被男子压了一半在枕头下,这一用力,男人瞬间醒来。
“你个臭娘们要干啥?”男子猛地坐起身怒目圆瞪。
江娇娇一个激灵吓得魂飞魄散,楼里是有规矩的,偷了客人的银子是要被龟公狠狠的收拾。
她连忙把手里的包袱往地上一扔,赔上笑脸,“妾身准备去洗衣服,见爷这布袋子脏了,就想着帮爷一并洗了。”
“爷午饭后还得赶路,不用洗。”
男子不疑她想偷自己钱袋子,伸手一把拉住江娇娇的胳膊。
“爷可是给了包夜的钱,你得侍候爷到午时。”
丑陋的男子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江娇娇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沟壑。
“爷,妾身这就,啊……”
江娇娇还没来得及爬上床榻,男人大手一用力,把她拉了一个狗吃屎,膝盖重重地磕碰在床沿。
还没等她疼缓过来,男子粗鲁地一把扯下她的亵裤,重重地压了过去。
“爷,疼,膝盖疼。”
男子哪里管她疼不疼的,他花钱买春,只想尽情泄欲。
江娇娇横趴在床榻弓着腰,疼得额头汗珠直往下冒。
她心里焦急万分,若是男子纠缠她得太久,她逃跑的机会就没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男子发泄完兽欲,在她浑圆的腚上捏了一把才把她推开。
“在床上等着,爷去了茅房再回来。”
男子虎背熊腰,身子壮得跟个牛似的,江娇娇昨夜都被他折腾得了半宿。
身心疲惫,想到离午时还有几个时辰,她浑身一哆嗦。
茅房在一楼,江娇娇估计男子一时半会回不来,她起身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也顾不得膝盖上的伤,翻身下床拿起包袱就蹑手蹑脚地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