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真的死了!没气了!”
“死了就死了!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全真在斥责了一句围观群众,而后踢了一脚那个男人一动不动的“尸体”。
“不就死了个人吗?”全真在还是一脸无所谓,过来准备提溜起女子的衣领,阿娇突然极快地闪身一躲儿,跟个猫儿似得扑到了自己的未婚夫身边。
“冬郎!你怎么回事!冬郎!你醒醒啊!”阿娇癫狂地摇着男子,但是男子自然是不可能给予她任何回应了。
“全真在!你伤我爱人,毁我声誉,我与你势不两立!”阿娇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花,站起身来,就近抽出了一个家丁腰间佩着的长剑,直直往全真在的方向刺来!
离得太近,家丁根本来不及护住主子,眼瞅着全真在必然要受伤。
一块石头横空出世,击中了长剑的剑刃,整柄剑自女子的手中脱落。
“哟!全公子,戏班子唱的戏没看够,非要亲身体验一场是吗?”
一辆金顶绿车在前面停稳,掀开车帘,是五皇子的脸。
定王殿下,华晟成。
全真在没想到救他的人是定王,定王跟太子的关系向来一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定王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在百姓面前做出了皱眉惋惜之态——他原本是动了拉拢新晋国士的心思的,但徐景湛却委婉搪塞,对他的善意并不热络。
他有些生气,徐景湛却透露了帝京最近有一件奇事。他身为皇子自然有自己的消息网,也略有耳闻,但私下知道的事情,面上是不知道的,更何况对于父皇下令封锁的事情,徐景湛主动告知也隐含了自己的态度。
——我不跟你一伙儿,但也不会和你作对。
定王便顺了徐景湛的意,去府衙找京兆尹。
没想到却见到了自己大哥华晟明的丑事。
太子有全家,全家什么都好,作为外戚面上不要太低调,当然私下里干什么阴私勾当父皇也懒得计较,就是全真在这个小子令人操心些。
但也没办法,全柱国四十岁了府上那么多姬妾没有个生下个一儿半女,偏生全柱国没有兄弟,只有个妹妹,也不想从更旁支的宗室里过继。
是以为了折腾个孩子把原配都给折腾早逝了,好不容易续弦生下了这个金蛋蛋,可不得玩命宠,生怕夭折了。
“定王殿下。”全真在简单地做了个揖,定王也没计较他的无礼之处,施施然从皇子绿车上走下来。
“啧啧啧。全公子,你这是又打死人了?又是为了女人?”定王摇着头看了一眼那对苦命鸳鸯,“这么多百姓都看到了,本王也不好徇私枉法,污了父皇的圣贤名声,跟本王一块儿去京兆府走一趟吧?”
全真在“哦”了一声,一旦进入司法程序,家中长辈结下来的那些人脉都会行动起来保下他,命是绝对不会丢的,最多在大牢里关几天而已,甚至牢饭都不用吃,阿婆阿娘会找人天天给他送饭的。
定王看着全真在上了马车,准备跟在自己的后面,他转头跟自己的侍卫吩咐了一句:“看好那个女的别让她死了,还有那个男的尸体也给本王捡着,别被别人拿去了。”
当全真在安心地在铺满锦缎褥子的vip牢房中无聊地打发时间,满心以为过几日祖父祖母就会把自己接出去时,一伙女人上帝京告御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