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的东西!这种淫词艳句你也写得出来?你的教养都去了狗肚子里了!”
结结实实一个耳光,打的徐西媛直接脑袋一偏,额头撞了旁边桌上的花瓶上。
嘴角鲜血登时流出。
宋氏心疼的就走到徐西媛身边,一把推开云阳侯,“你打孩子做什么!打她难道就能解决问题?”
耳鸣眼花,徐西媛眼泪刷的就落,捡起落在她腿上的信笺,一下哭出声,“这不是我写的。”
云阳侯咬牙切齿,“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那不是你的字?”
徐西媛哭的委屈,“父亲,我纵然再糊涂,也知道祖母今日有重要安排,岂能如此愚蠢的将傅筠叫过去,这真不是我写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去普元寺前殿,都是收到傅筠的消息,唯恐有什么乱子,才急急过去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傅筠会在那种地方亲我,更不知道怎么就有人嚷出来,父亲,我真的不知道。”
徐西媛哭的肝肠寸断。
老夫人没好气的呵斥云阳侯,“好了!你冲着西媛发什么火!这事儿西媛才是受害者,我看,都是西宁那小贱人做的恶搞的鬼!”
深吸一口气,老夫人问:“陛下到底怎么说?”
云阳侯看向老夫人。
嘴角张合了好几次,才说出声,“陛下要褫夺母亲的诰命。”
噗!
老夫人急怒攻心,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吓得老夫人跟前的贴身嬷嬷忙惊呼一声,“老夫人。”
宋氏也惊得脸色都白了,“怎么处罚这么严重?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老夫人擦着嘴角,一双眼睛带着几乎祈求的目光,看向云阳侯。
云阳侯一脑子火气,“我答应捐五十万两白银给国库,陛下赦免了这次褫夺。”
“五十万两?”宋氏急的一下跳起来,“上哪去找这么多钱!”
徐西媛也急了,“父亲答应了?那我的嫁妆怎么办?如今闹成这般,傅筠的王位是不是没有了?我若是不拿出丰厚的嫁妆,镇宁侯夫人必定厌恶我的。”
“难道我不答应?眼睁睁看着你祖母的诰命被褫夺?”云阳侯没好气的怒喝一句。
抓起旁边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盏,灌了个一干二净。
五十万两啊!
宋氏心疼的冷汗都往出冒,气急之下,口不择言,“母亲但凡当时布局周密些,也不至于就这般,我就说不要去招惹成国公府,母亲偏不听。”
徐西媛也朝老夫人幽怨的看去,“祖母,我的嫁妆如何是好?总不能让我一嫁过去就被婆母嫌弃吧。”
云阳侯府老夫人一张老脸怄的发青,刚刚吐过血,气息还有些不稳。
正要开口。
云阳侯搁下茶盏,又道:“陛下有令,让母亲去乡下庄子上修养身体。”
他都没敢说闭门思过。
噗!
老夫人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这次没经住这刺激,怒骂一句“徐西宁那贱人!”直接白眼一翻,撅过去了。
云阳侯府登时人仰马翻,哭钱的哭钱,救人的救人。
被老夫人怒骂的徐西宁,让镇宁侯府的病秧子大爷傅珩摁在了普元寺的马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