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弄好后,傅晚并没有去休息,她在等,等那妇人再次折返回来。
直觉告诉她,那妇人会回来的。
果然过了没多久,妇人便真如傅晚所料走了回来。她没有直接进来, 而是先趴在门上听着动静。
不知怎的,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怎么没有声音啊,莫非这就完事了?”
妇人嘟囔一句,便伸手打开了房门。
就在此时,傅晚如法炮制再次出手,将妇人也打晕过去。
但是妇人并非跟那男子一样,有发带绑住头发,她自然也没法用刚才的方法绑住妇人。
她准备去隔壁屋子寻找一番,但又觉得不安全,万一妇人突然醒了怎么办?
傅晚向自己身上看去,想找点合适的东西,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男装才想起来,她自己不是就是男子发型吗?
想到这,傅晚立刻解下自己发带,绑住那农妇的双手,然后来到另一间屋子寻找起来。
她的东西可都是重要的物品,绝对不能丢。
这间屋子比主卧小了一些,但是却有一个大橱子。
这橱子是木质的,看起来都有些掉漆,但显然是物主人常用的。
傅晚打开一层,全是粗布麻衣,她翻了翻,又打开第二层,装得袜子,接着便是第三层,第四层。
终于在最后一层,她看到自己那件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玉佩金疮药那些。
衣服是不能要了,但是其他东西傅晚收了起来。
做完这些,她正准备关上橱子门,但忽然发现第二层跟第三层之间间隔有些大。
本来并没什么,但是第三层下面有新的划痕。出于好奇,傅晚用手敲了敲这个隔层。
木头发出的是沉闷的声音,这是实心的,她又试了下其它层,却都是空心。
她打开隔层,看到里面竟然有数沓银票,这些银票虽然不是她所在国家用的,但是上面有官府印章,看起来是此地流通的货币。
一个农村妇人家有这么多钱?傅晚虽然有些疑惑,但她并不是贪图钱财之人,又将这些放了回去,然后折返回主屋。
她将隔壁屋子的蜡烛拿了过来,此时妇人已经悠悠转醒,她看着披头散发的傅晚,像看到鬼一般,往后退去。
“别动,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傅晚手持烛台,面无表情。
妇人真被吓到了,立马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傅晚一脚将这农妇踹倒在地,然后一手用烛台抵住对方咽喉,一手拽着她衣服。
“我问你答,不准叫!”
妇人听后,连连点头。
傅晚将妇人嘴里的棉絮取出,妇人见状连忙就发出救命的声音。
但是她第一个字刚发出声,傅晚手中的烛台就扎破妇人脖颈的表面。
这小姑娘竟然真的如此心狠手辣,完全不似白天那般涉世不深的样子。
妇人猛然停住了发声,她感受到了脖子的刺痛,但她命在对方手里,她不敢再去赌是其他村民救她的速度快,还是眼前小姑娘杀她的速度快。
“怎么不喊了?我都准备杀你了。”
她傅晚涉世未深,却并非什么都不懂,她能报救命之恩,却也能对想暗害她的人不留情。
“您,您问就是了,我,我刚才只是吓傻了。”
妇人从傅晚的眼神中,看到了决绝,她心有余悸,若是刚才真的喊出声,恐怕现在,真的是只有自己尸体了。她看着小姑娘,眼神中带着讨好,不再是白天那种神情。
“你为什么救我?”
这个问题她猜到一些,但还是选择问了。
“你倒在路边,我,我不能不救吧。”
妇人回答的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眼神有些闪烁,不敢去看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