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吃了。”于越站在沙发前,垂眼看着说明书,把手里的药递过去。
代珩把温度计拿下来,乖乖的把药给吞了,继续咬着温度计。
“你再躺会儿,发烧吃不了别的,我去煮点粥。”等他喝完一杯水,于越把玻璃杯接过来。
“嗯。”代珩低低地应。用那双深邃的眼继续盯。
于越拿着玻璃杯回到厨房。
把杯子洗干净之后,放在滤水架,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食材开始准备熬粥。
正在厨房忙碌着,身后有脚步声靠近,那人滚烫的体温从后面靠过来,下巴搁在于越的肩膀上。
于越头也没回,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抬手探了一下身后那人的额温。
还在烧,但没有晚上那么严重。
于越跟他商量着:“还是去医院看看,你烧了很久了。”
“不去。”
于越抬了抬眉:“为什么不去?”
他哑着嗓音还振振有词:“我身体好的很,别小瞧我。”
于越无言以对。
“实在不行。”代珩低下头,灼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你让我做一下就好了。烧应该退的很快。”
“……”于越一言难尽的侧头看他:“你有事儿啊?”
这个人是怎么能做到发着烧,手臂还伤着还能浪得起来?
身后那人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一声低笑:“逗你玩。”
“去床上躺着。”于越说。
代珩低着头,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双手从身后绕过来,环住他的腰,嗓音带了点发烧后的疲倦沙哑:“不,我想抱着你。”
“……”
发烧之后的公主更黏人了。
到了下午,代珩的烧才彻底退下去。
于越昨晚几乎又是大半夜没睡,下午补了个觉,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卧室窗帘没拉,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模模糊糊睁开眼时,正好撞进旁边那双黝黑的桃花眼,代珩单手支在床面上,侧躺着盯着他看。
于越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好像只有一点点发热。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于越问。
“我又想洗澡了。”代珩眉心紧皱,视线盯着于越的嘴唇,嗓音低沉又沙哑。
忍了一天一夜。
退下去的热度隐隐又有窜上来的迹象,身体里像燃了一把火,盯着于越看了一会儿,那火就越烧越旺,根本浇不灭。
“……”
于越眼睑动了动,清醒了不少:“洗了你就直接去医院。”
代珩按捺着粗重的喘息,嗓音低的不像话:“可是我好难受。”
他低声道:“一个多月没做了,好想要。”
说到这里,代珩就低下头,一下又一下的去亲于越的嘴唇,脸颊还有下巴,轻咬他的锁骨,毫无章法,混乱又滚烫。
手掌又不规矩的往衣摆里面探入,去摸索,揉捏。
“……”
于越被他缠得不行,偏头叹息了声,抵着他的肩膀,把人推下去。
代珩身形往后半靠着床头,喉结动了动,胸膛起伏不止,桃花眼雾霭沉沉地看着他。
“想要?”于越问。
代珩的嗓音很低:“嗯。”
安静片刻。
于越叹息了一声,撑着床面坐起身来。
他长腿一抬,跨坐在代珩的腰上,抬手把衬衣衣摆撩起,咬在嘴里,垂眼看过去:“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