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任人鱼肉的处境,让沐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与不甘,渴望实力的迫切,首次战胜了他渴望重新为人的欲望。
沐白心里清楚,以其在这里怨天尤人,哀声叹气,还不如抓紧时间修练。
他回头,看了一眼岛上的竹屋,透过敞开的窗户,他看到玄涯老祖便盘坐于屋内一个蒲团之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入定,也不知道他发现沐白在看他没有,对沐白却是不管不顾。
沐白只能无奈的离开了海边,到了岛中央,开始把自己拔出来的灵草灵树又从新种植了回去。
这是玄涯老祖,沐白这个便宜师父给他下的第一个任务,把他盗走的灵药从新给种植回岛上。
人在屋檐下,沐白自然也不敢违背,不过到手的东西,让他沐白尽数给吐出来,他可不会甘心。
对于这些灵草灵药有什么用处,沐白全然没有想过,他的心态其实很简单,不管有没有用,他都想要。这就好比前世那些大富豪,钱多的十辈子都花不完,还在拼了命的赚钱,他们可不管那么多钱究竟要用来干嘛,用不用的完,也不会在乎钱的多寡,纯粹就是为了赚钱而赚钱。
只要沐白知道灵草灵药是好东西,他便有理由要占为己有。
有了这种心态,沐白在从新种回灵药时,他总是刻意的给自己留了一部份,三一三十一,种两成,留一成。
与此同时,竹屋内,玄涯老祖突然睁开了眼睛,似有深意的望向了沐白所在的方向,嘴角轻轻抽动,露出了一个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他发现了沐白监守自盗的行为,可却没有说破,又重新闭上了眼睛,神游天外去了。
玄涯老祖对于沐白对他的戒心,他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他却没有在意,也没想过要解释什么。
而沐白对种植灵药毫无经验,权当种大白菜,胡乱的把灵草灵药给种回到了地下,掩埋上泥土就算了事了。
对此,玄涯老祖也没有说他什么,而是在沐白种植完灵草灵药后,他便亲自出马,又给灵药重新种植了一遍。
沐白便在一旁看着,师徒俩相处的气氛很是尴尬。
沐白本想主动和师父说话,打破他们之间的僵局,可他一想到,他这个师父对他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便也息了主动讨好的心思。
一副破罐子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等着玄涯老祖发难。
“你可以自行寻找居住的地方,也可以新建房屋。”重新种植好灵药后,玄涯老祖终于开口对沐白说道。
沐白闻言一怔,心里怀疑的想到:“莫非是我想太多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沐白依旧没有放下戒心,只是对着玄涯老祖应道。
“是,师父。”说完,他便走了,自行寻找修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