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被两位官差带到公堂之上,辰逸偷偷的瞄了一眼,才看清楚了县太爷的面貌。县太爷微胖发福,皮肤有点偏深黄色,鹅蛋脸,眼睛很小,眯起来自能看见一条小缝,鼻梁很高,嘴唇很薄,嘴角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有两三条细而长的胡须,说话时随着嘴唇的上下不停抖动,那两根胡须有一种迎风飘扬的感觉。
县太爷,看着被带上来的辰逸,仔细一看,越看越觉得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子弟,说话的语气有所转变。
“堂…堂下所…所跪…何人?为…为何事…事击打…打鼓有…有何怨屈?状告何人?”
辰逸,侧过身看了一眼,狗蛋和水生,递了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让他们不要害怕。
“小姐,快看、快看击鼓的是一个美男子,比马大人家追你的公子还要帅,他刚刚是不是看了我一眼,好幸福哦。”碧云两只手合在一起,都快笑成一朵花了,脑袋里正幻想着,辰逸缓缓向他走来,牵着她的手一直跑,一直跑。
“碧云你个死丫头,每次只要看见美男子,你的花痴病就要犯了。”身边的小姐打趣着丫鬟,可以看出她们的关系应该特别好。
“启禀大人,我要状告张屠户口袋中的银子?”辰逸话还未说完,站在衙门外的人群砸了锅了,顿时叽叽咋咋相互议论起来。
“状告银子?这,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今天可是,来对了衙门了。”张三向王麻子低声的说着。
“就是啊,这可真是稀奇,长这么大,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
“状告银子,这时可真稀奇啊?我自当官以来,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从古至今,恐怕这样的案例,应该是第一起,或许我还可以名留青史呢!”县令心中不断盘算着,心中都快要开出一朵花了。
“肃…肃静,你为何要…要状告…告银子?”县太爷拿起案板上的惊堂木,狠狠地往案板上使劲一排。人们的议论声平息了下来。
“启禀大人,我要告银子罪状?”辰逸站在衙门上不卑不吭的说道
“你要状…状告银子何…何罪?”县太爷两只手放在大腿上,挺值了腰板问道。
“大人,请你仔细听小人说,小人要状告银子第一大罪,告它,在主人受冤时,不替主人出来辩解,让主人蒙受奇冤,护主不利,乃是不忠;第二大罪,在主人受刑时,不替主人受罚,乃是不义。”辰逸,望着坐在上面的在上的县令,从容的说着,心想总有一天我要改变这封建的制度。
跪在后边的,张屠户一听,感觉自己要大事不妙。
“那问罪…罪银,现在身…身在和…和处啊?”县令急忙的问道。
“大人,那罪银,就在张屠户的身上?”辰逸说完,用手指着张屠户说道。
“你…你信口开河,我没见过你,罪银怎么会在、会在我的身上,青天大老爷啊!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张屠户,跪在地上,大声的说着,还时不时的用手檫一下眼睛,如果可以给张屠户搬个影视奖的话,最佳表演奖肯定非他莫属。
“大人若是不信,你让人,搜一下便知。”
“来…来人给…给我搜。”
县令话刚说完,从两边走出两个官差,两人将张屠户按在地板上,从他怀中,搜出了一袋银辆,和少许未装进袋子中散碎的银子,这些散碎的银两,正是辰逸借给狗蛋的银子,也正是水生买肉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