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司寇奇略的宝贝,啊……不要碰我后背!”痒!
司寇鸿轩哪会听她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对司寇奇略的怨愤,只要是那人的东西,他就通通都要毁掉。
“外面有人,他们会听见的。”她劝他。
“他们听不见。”他继续胡搅蛮缠。
哼,他们不仅听的见,还会闯进来,她敢打保票。
“救命啊,有刺客,快来人啊,王爷遇刺啦……唔……”叶蓉儿扯起嗓子就喊,声音异常洪亮加惊恐,仿佛真有刺客一般。
司寇鸿轩没料到她会来这套,忙捂住她乱喊乱叫的嘴,下一刻,一众部下全都挤上了马车,还算宽大的圆蓬马车立时变的好狭小。
来人各个感到尴尬,不知道将眼睛往哪里放。
“出去!”司寇鸿轩暴喝,同时扯过棉被将身下的人捂上。
众人立马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被叶蓉儿这么一闹,司寇鸿轩才恢复了理智,下榻,熄了烛火,倒回来,侧身躺回榻上,背对着叶蓉儿。
“我不碰你,好好睡罢。”声音不冷不热。
滚吧,叶蓉儿在内心低喊,她再也不信这个疯子的任何话,用棉被将自己裹紧了,在时刻警惕中睡着。
闾丘鹏天眼见着十来个木桩瞬间变成木屑,不觉在一旁摇头叹气,太子殿下也真是的,喜欢的人就去抢,干嘛跑到他这里来撒气,可惜了他那些上好硬木制成的练武桩。
自从西北一役后,闾丘鹏天便被司寇奇略支使到这燕云十州驻军镇守,本来日子过的还算逍遥,哪知情场失意的太子殿下跑来一搅和,他每天光收拾残局都觉得累,先开始几天上的都是真人和太子对练。
半个月后,便已经没人敢上了,先前被太子打成重伤的还没好,其他人也不想去当炮灰,纷纷躲着他们的黑脸太子殿下,所以此时司寇奇略面前的只有一些死板的木桩。
军中生活寂寞,闲暇无事之时大男人也会嗑牙,新兵就聊女人,哪家小姐模样俏,谁家姑娘纤手巧都是他们常谈的话题,老兵就聊家人,赞自家老婆做饭手艺高,夸儿子、女儿又乖又听话。
就好像所有人都和他司寇奇略过不去似的,走哪里都能听见刺耳的话,听别人说的越高兴,他就越落寞。
是可忍孰不可忍,司寇奇略一怒之下,颁下一道军令:军营中禁止说女人、妻子、儿子、女儿这八个字,违令者杖刑二十。
刚开始几天,挨板子的人不老少,后来大家才开始小心说话,所以整个军营过的是人人自危,特别是跟在太子身边的人,更是提心吊胆。
可是,上有政子辰,下有对子辰,就算是军令也阻止不了士兵们对女人的幻想和对家人的憧憬,那八个字不能说,他们就改用别的词来代替。
司寇奇略正巡视士兵的操练情况,却看见一个参将手头的动作老比别人慢半拍,遂走上前去,喝令其出列。
“你,怎么回事?”
那参将支支吾吾,半天也开不了口,眼见太子殿下脸色越加难看,最后实在憋的没办法,双膝一跪,用一派哭腔将老长的一段话一口气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