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林盛也不知说啥了。
“皇上竟然给一个野丫头金龙牌,会不会是姓顾的给的?”
“伯父的意思是~顾侯和那个丫头~”
“我也只是猜测,明日去皇宫探探虚实再说。”
“伯父,侄儿有一事不明。”林盛有些犹豫。
“直说无妨。”林院使对这个侄子特别的厚爱。
“其实玉犀兄的伤,明显是摔伤,那个安大夫,不过是一介女流,如何能伤得堂兄如此之重?”
林盛的意思很明白,那个安大夫不应该是凶手,为何伯父要盯着那个丫头不放。
“盛儿,有些事,你不懂,但那个丫头,是一定要除了的。”
“是否因为她抢了咱们林家的生意?”
林盛如此一想,又觉得以伯父睚眦必报的性格,那安大夫,就有可能充当了杀死林少爷的替罪羊。
可他,总觉得安大夫不像坏人,伯父此举,有些过于残忍。
毕竟一旦定了安大夫的罪名,那就是杀头大罪。
“也是,也不是。”林院使一说,林盛又有些糊涂了。
“杀死玉犀的人,我迟早会查出来,绝不会放过他!”
林院使望着漆黑的夜色,满眼的狠厉。
顾侯府卯时
安如月醒来时,一缕晨曦从外面透来,她懒洋洋地翻了一下身,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得坐了起来,掀开被衾,瞬间大惊失色~
这身上,怎么~
几件裙衫已经不翼而飞~
再看看四周,淡淡地檀香洋溢在空气中,镂空的雕花窗,房中有一张大理石案,上面放着斗大的汝窑花瓶,里面有几只兰花,
素雅高贵,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紫檀木架,上面摆放着各种珍贵古玩~
几道宽大的帷幔,皆用上等绸缎做成,此刻皆用流苏绑在两旁,一张宽大的拔木床,
此刻,安如月正躺在上面,锦缎的绸被,柔软而清香~
这是何处?
安如月揉着额头,这人间的酒,真是碍事,像她这种无所不能的医仙,竟然也逃不出它的控制~
这昨夜,有无~
她感觉身子倒也舒爽,听闻别的姑娘所说,若女子失了清白,这守宫砂会消失,她连忙看了看,顿时放心了不少。
不行,她得赶紧回家,昨夜没有回去,她不知道娘和弟弟是怎么熬过这一宿的。
她发誓以后不能再贪杯了~
就在她准备撕下这帷幔做成衣裳赶紧离开此处时。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帷幔背后,似有水声,她本想下去看看,可这身上,只有两件单薄的贴身亵衣~
“谁?”她惊问道。又用被衾把自己裹了裹。
“光着离开?”
这时,一磁性而熟悉的声音从水声处传来,她瞬间恨不得钻进地缝。
这不是顾清煜的声音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出去,我要更衣。”虽然安如月没有衣可更,可此时,她凌乱至极,万一让别人知道她夜里宿在顾侯府,别人会怎么说。
被退婚还主动投怀送抱?
她丢不起这人。
她都不知道为何跑到顾清煜的寝室中了,不是和燕墨寒一起的吗?
这姓燕的,太不够义气。
“出去,这是本侯的寝室,去往何处?”
顾清煜理直气壮,安如月气得想把他杀了。
“我要回家。我的衣裙呢?”
“你的,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