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受害人的被害现场，推门走进去，扑面而来一股干燥的霉味儿，灰尘在阳光下翩翩起舞，地上扎眼的尸痕固定线，提醒着所有人，这曾经是个命案现场。

“被害人叫付晶晶，他是第一个去鬼楼探险的主播，回来后一连三日联系不上，她的助理报警，警察找上门的时候人已经死亡...”

房间不大，是个公寓开间，一览无余。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林酒耸耸鼻子，这个味道有点儿熟悉。

“没有啊？”唐广很配合的嗅了嗅，除了霉味儿就是糊味儿，他又凑到林酒旁边，闻闻他旁边的味道。

emmm...

还有点儿玫瑰香氛的味道。

“你用的玫瑰沐浴露吗？”

“......”谢谢，您有点儿变态，请哥屋恩。

不想和变态同处一个屋子，他怕他也成变态。

“第二个地方吧。”

...

“被害人叫石强，是网络写手，也是付晶晶的粉丝，他正好要创作灵异作品，听说那栋鬼楼闹鬼，这才去鬼楼探险，他特意选择晚上...”

跟着的公安局的小警察很有眼力见儿的调出他的文章。

“这就是石强写的内容...”

唐广接过去看了看，又递给林酒。

内容很传统，没什么读下去的欲望，林酒还给小警察，走进屋子里。

死亡的位置是在椅子上，被警戒线拦着，林酒站在警戒线外，再次嗅了嗅，依旧是那股熟悉的味道，甚至这里要比付晶晶那里浓郁很多。

“根据现场勘测和监控画面显示，他当时一直在打字，全程没有离开过，倒是在一点左右突然停住动作...”

小警察再次做个知心人儿，递上监控画面。

画面中在一点左右，石强停下敲字的动作，一动不动，很快他身上冒起白烟，裸露的皮肤渐渐变成黑色，因为监控画面在身后，并不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林酒蹙眉头，照片可能看不出来什么，但监控下的画面是可以看出来的，只是里面根本没有一点是跟灵异事件沾边的，倒更像是一场完美的谋杀。

“我靠，这么痛苦的过程，他竟然像个没事人似的，要么是已经死了，要么是嗑药了，可甭管怎么样也不能坐的这么板正吧？”

“经法医检验，他的死亡时间在下午两点，确实是全身碳化死亡的。”

“那是嗑药？”

提起嗑药，林酒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逝，可是太快，他并没有抓住。

“要真是嗑药不可能检测不到吧？”方平山摇摇头，他就是不相信活着的人，也不能不相信尸体自己吧，要真是嗑药，一定会有蛛丝马迹查验到的，可并没有。

“去下一个地方吧。”

...

第三个被害人刚刚成年，还没有和父母分开，儿子虽然死了，可父母还在那里住着。

“抱歉，我妻子身体不好，我不想再提起那些伤心事让她难受，你们不要再来了。”

随着房门被关上，碰了一鼻子灰的几人都有些尴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林酒，盯着房门满眼探究。

“要不...第四个？”

“不用，走吧。”

众人转身下楼，直到走出这栋楼一段距离后林酒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