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答题者死亡的缘故,已经喂饱了送餐的那个东西,它接下来没有对剩下房间的人下手。
只是那蒜炒两脚羊肉必须要让房间里的人吃下,有人机智或者侥幸避开了这两脚羊肉,但有人就没这么幸运了。
被半强迫半威胁地吃这道菜,起初还在抗拒恶心,等吃下第一口后,又酸又腥臭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胃却一直在叫嚣着。
强忍着吃下第二口后开始适应那股味道,甚至开始上瘾,觉得面前的那盘肉回味无穷。
等再次反应过来时面前的菜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碟子上的菜汁都舔得一干二净。
哪怕是再觉得恶心反胃,还是舍不得将那些美味吐出来。
送餐的旅馆工作人员看着吃下两脚羊肉的人,满意的点头推车离开。
一夜就这样子过去,除了死亡了两个人外再也没有发生什么。
苏向晚醒来时,天色大亮。
她坐起来微眯着眼适应眼前的光线,适应后看着面前普通旅馆的房间有些恍然,自从进路以后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
就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到了一个普通的旅馆里住下一样。
然后腰间往后一沉,她一个没注意又被宋芭莎带入怀中,对方还用下巴蹭了蹭苏向晚的脑袋,嘟囔了几声。
已经被搂了一夜的苏向晚就很麻木。
她微叹了口气,想要从美人怀抱里挣扎出来,显然再次以失败告终。
苏向晚只能转身,戳了戳宋芭莎的脸,无奈道:“莎莎姐,该起床了。”
宋芭莎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迷糊糊,道:“不要……你亲我一口我就起床……”
苏向晚:“……”不是,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宋芭莎松开搂住苏向晚的手,嘶哑道:“抱歉,我以为我抱着的是抱枕。”
苏向晚摇头说没事,大家都是女的,搂一下没什么的,而且美人都道歉了。
两人起床洗漱。
出门时,苏向晚没有闻到那股铁锈的血腥味,反而取代而之的是股子浓的消毒水味。
她看向传出尖叫声的房间方向,个穿着旅馆常见灰色工作服、浑身用绷带绑得严严实实的人蹲在房门前,用水壶喷水缓慢地擦门上的血色手印。
像极了工作在摸鱼的状态。
而身后的装着打扫工具的推车上放着两个鼓起的黑色大袋。
苏向晚目测那个黑色大袋,勉强可以塞进一个成年人。
它似乎察觉到了苏向晚看过来的视线,头僵硬的发出嘎吱声,180度往身后扭去。
结果在看到苏向晚后,一个猛的后仰,头磕到了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听这声音,苏向晚都替它感觉到痛。
没想到面前的工作人员,隔着绷带都感觉到慌张感,手上的速度加快,三五下就擦干净血掌印。
一气呵成地将工具丢进推车里,推车落荒而逃。
苏向晚:不是,她就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