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莹拉着杨逸走了好远,脸蛋一直红扑扑的,俩人一路走着,也没说话。
“你今晚到我屋子来,给我讲故事好不好?”韩小莹突然悄悄对杨逸说。
杨逸看着韩小莹亭亭玉立的身段一愣,为难的说,“我晚上不能随便往你屋子跑。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毕竟你已经长大了。”
韩小莹不高兴了,嘟着嘴说道,“为什么呀,小时候你不是经常偷偷溜到我房间里来的吗?再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大不了我们可以成亲嘛。”
杨逸摆手,“那不行那不行,那你还太小了。”
韩小莹低头一看,“你刚刚不是还说我长大了吗?”说着昂起了胸膛,红着脸说,“再说,我哪里小了?”
杨逸看着韩小莹,不愧是两淮山上的女人,“不小了不小了,够用了……”
“那你来不来?”
“不来,你父亲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没事,我可以当寡妇!”韩小莹倔强的说。
对于韩小莹的脑回路,杨逸简直惊呆了。
杨逸想了想,“我今晚有事,明晚吧!”
“哼!”韩小莹一甩衣袖,转头走了。
女人真是麻烦。
此时突然听到远处广场上一阵喧哗。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杨逸转头看去,广场那边不少人影闪动,还有不少人慌忙逃窜。杨逸赶紧跑过去,去哪儿时,看到好几个人已经打得头破血流。
一个矮胖子见杨逸过来,一把揽住了他,说道,“杨师弟,你看,师兄我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撺掇着这些人动起手来,这次指定能折一批人,到时候咱们宗门大比,又能少好多对手。”
杨逸恭敬的说,“结巴师兄口才真好,师弟服了。”
这时,一个人影从杨逸身边一闪而过,杨逸很惊讶,这是哪位高手,居然还会闪现?
没想到那人却重重摔在了地上,爬不起来。
而不远处一个同门师兄,一脚踩着地,另一只脚抬脚向着天,金鸡独立。
只不过他向着天抬起的那一只脚没有脚掌,只有脚踝处一个肉疙瘩。
杨逸看着这人,赞叹道,“瘸子师兄的天残脚是越来越厉害了。”
天残脚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看着远处被他踢得爬不起来那个同门叫到,“聋师弟,你听好了,我且问你,你服不服?”
那聋师弟还没说话,结巴赶紧跑到瘸子耳边小声说道,“他肯定不服,你赶紧去补八刀,他立马服了。”说完了又递上一把匕首。
虽然隔的远,结巴声音也压的低,但那聋子师弟听得是真真的,立马惊恐的大叫到,“我服了我服了。”
已经晚了,瘸子已经飞奔过去连捅了八刀,结果了他。
瘸子正高兴呢,结巴又叫来了宗门的执法队,拉走了瘸子。
而不远处还一个叫“白发三千丈”的光头,正在对战一个叫“玉面书生”的同门,这个玉面书生人如其名,很是俊俏,长了一脸的护心毛。
两人正打的不相上下,难分身负,这让在一旁看热闹的瞎子都看不下去了,身子一跃冲了过去,一下就打倒了两人。
最终,这些人都被执法队的带走了,很快,诺大的练武场开始有人冲水洗地。
结巴闭上了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在一旁看着这一出闹剧发生又落幕,杨逸不禁在心里一阵感叹,“这特么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天色不早了,今晚又到了每个月的十五,杨逸得去后山见一个人。
快天黑时,杨逸偷偷跑到杂院,外门弟子宿舍这边养着一只打鸣鸡,负责每天清晨叫大家起床,杨逸将这只打鸣鸡用玉米从鸡舍里勾引了出来。
真是没什么原则的鸡,一把玉米就出台了。
它一出来杨逸就抓住它脖子一拧,残忍地弄死了它。然后揣在怀里,偷偷摸摸的来到院墙边,钻过一个狗洞,一溜烟的跑下了山。
在两淮山的中间,流着一条小河,宏观来说这就是两淮山的事业线,杨逸沿着这条事业线走了很久,就走到了后山基本上人迹罕至的地方。
杨逸在这里点上了火,将那只鸡拔毛洗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将纸包里的调味料抹上,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