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捅了多大篓子,就低着头杵在这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他说:“业务挺熟练。”
“嗯。”我说:“一次一千二,包夜两千。完事儿给钱,房费你结。”
他没说话。
直到蓝衬衫回来,大致把楼上的事儿说了一下,说姓王的现在已经送去医院了,还没报警。
梁墨冬听完,松开手,不冷不热地说:“对不起。”
我转了身。
他又叫住我:“等等。”
我只好站住:“还干什么?”
“这事儿你不用管了。”他掏出钱夹,打开捏了一厚沓红票子,递了过来:“去看看。”
“不用了。”我推开他的手:“以后没事儿多叫几个朋友照顾照顾我生意就行了。”
我林玫瑰活的这二十三年,骗过人,也被人骗过。打过人,也被人打过,玩过人,也被人玩过。
我早就活得不干净了。
可我一点都没对不住过他梁墨冬。
一点都没有。
凭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回家才发现胳膊被捏青了,便擦了点红花油。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敢出门,呆在家里等警察上门。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反而搞成功学的贾总叫我去唱歌。
我跟贾总说:这成功学是造福于民的好事!这么好的东西不能埋没,必须要开会宣传。我们酒店有全市最好的会场!我愿意以创业学员的身份好好地给大家分享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