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挺好的。”郑鸿宇,也就是六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转头打量着我,“挺能耐啊,林玫瑰。以一敌三,自己还没挂彩,我是不是得叫你一句战神啊!”
我递给他一根烟,问:“这事儿他怎么处理?”
“给钱呗,跟姓王的一样。”他接过烟,不忿地嘀咕:“还能怎么处理?都打成那样了,没个三四万可下不来……”
我跟六子要了梁墨冬的微信,先回家睡了一会儿。
早上给林莉莉打了个电话,她说她老公还在医院,日子还得过下去,孩子才一岁半,她又没工作,没法离婚。
我加上梁墨冬的微信,他的头像是个戴着鹿角的小雪人儿,朋友圈是一条光秃秃的横线。
我给梁墨冬发了条微信,说我晚上想请他撸串,他回了俩字:九点。
酒店中午有一场婚礼,我照例去发名片喝酒,下午是酒店自己办的新年晚会,快过年了,大家聚一聚。
三年前我无意中经过酒店,发现它招人还管吃住,就打算应聘个打扫卫生的先干着。
恰好陈总监面试我,说我形象不错,游说我干这个,得知我当时身无分文,他还借了我二百吃饭。
我们酒店撑死了四星级,那时候更是才刚开,没什么名气,拉业务特吃力。
我感激这机会,卯足了劲儿努力。刚开始不懂,陈总监说什么我就听什么,以至于连我拉的业务都是算在他名下,靠他指头缝里漏点吃饭。
今天又跟陈总监聊起这事儿,他跟我喝了几杯,拍着我的大腿说:“你多跟王晶交流,她特别会哄人高兴,客户都是男人,你得拿出你女人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