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呀,”林莉莉惊讶地说,“你还有这专业技术。”
“我哪像你啊?”我说,“看某音就爱看带球,我不忙时候就爱跟那上面儿锻炼身体。”
“哎呀,你烟酒不离手的可真不像是这种人,”她说着,抬起了头,脸色一变,“呀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她在我脸上摸了一把,看看自己手,说:“你这脸上的血都干了……”
说完她猛地一瞪眼:“是不是那个男的又来了?梁子昨天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他没帮你弄他吗?”
我说:“瞎扯啥啊?这是梁墨冬的。”
不过怎么会到我脸上的?
林莉莉激动起来:“他俩打起来了?嗳!谁赢了?梁子这都见血了,不是说他那身手是……”
“赢你大爷!梁墨冬的手让碗给划破了。”我绕开她,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你这一天到晚,能不能把嘴闭好,成天胡说八道!”
我来到厨房,在抽屉里找到昨天林莉莉来时候给我带的零食,刚扯开香肠皮,林莉莉就又鬼鬼祟祟地跟过来了:“嗳,我就问这一次……”
我知道她要问什么:“死了。”
见她又要说话,我赶紧止住:“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
“呃……”她还想撒谎,“回家了呀。”
“回个屁的家,”我拆穿她,“我跟梁墨冬在一起那都是几点钟的事儿了?你跟六子中间跑出去干什么去了?”
除了六子,没人告诉她这种事。
“呃……”林莉莉抿了抿嘴,陷入纠结。
算了,其实我也不想知道。
她这么大个人了,爱上哪上哪。
我就是不想让她继续往下叨叨。
结果林莉莉自己琢磨里一会儿,伸手拿了根儿香肠,说:“我跟六子睡了。”
“……”
“海港城那房间真不赖,那床真软,按摩浴缸真带劲,”林莉莉拧着香肠,表情别扭,“有钱人真会享受。”
我说:“你还记得你是干嘛的吗?”
“怎么了?王建仁能搞十八的丑货,我就能搞我初中同学!”林莉莉不服气地说,“我搞得还比他搞得好,六子的爷爷和梁子的爷爷是z友,牛逼着呢!”
“行吧。”我说,“那你别领我家,我这儿不能有男的。”
“知道了,知道了。”她还推我,“你赶紧洗脸去吧!梁子怎么就让你顶着一脑袋血回家了……”
我洗了把脸,吃了点东西,给手机充了会儿电,总算能开机了。
很多来电提醒,还有让我开机回电话的短信,都是陈总监。
难道是想通了让我回去上班?
我回过去,陈总监几乎是秒接的:“哎呦林经理!总算接了!你上午干什么去了?”
听他声音呼哧带喘的,我打算关切:“陈总监,你好呀。”
“好什么呀?胃出血,酒精中毒,昨天晚上后半夜来的。”陈总监艰难地说,“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哎呦,差点把我这老命交代进去。”
“喔。”
喝酒喝出事的案例网上也有,据说全桌都得赔钱。
梁墨冬肯定不在乎,但我没有。
这厮不会是这意思吧?
别想让我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