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郑耀的心情格外好。
郑槐生无可恋的躺在沙发上,超长的腿搭在地上。
“这是什么造型啊?”
“二哥,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怎么?不研究经济学改研究哲学了?”
郑槐一个鲤鱼打挺起来。
“二哥,这周的所有消费你包了。”
“好啊。”
“这个月的你包了。”
“可以。”
郑槐光着脚跑到郑耀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对啊,没发烧啊?
“不管你是谁,迅速从我二哥身上出来!”
郑耀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郑槐。
“刚刚说的话我收回。”
“别啊,二哥,我和你开玩笑呢,你不知道为了你,我今晚经历了什么。”
郑耀挑眉。
“那个赵盈盈,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你帮帮我。”
“怎么?”
“她最近缠我缠的紧,刚刚给你发信息,她非要看,我没给她,她就在街上嚎啕大哭,街上的人又多,把我们当成了小情侣、纷纷指责我,没办法我拉着她走了。”
郑耀给自己冲了杯咖啡,晚上还有些工作要忙。
“所以呢?你不喜欢她?”
“我当然不喜欢她了,看我看的我都要窒息了。”
“不喜欢她就要和她直说啊。”
“送她到楼下的时候我说了,我们谈一谈,她亲了我一口就跑了。”
郑耀一口咖啡吐了出来。
“你们年轻人都这么大胆吗?”
“二哥别嘲笑我了,快帮我想想怎么办啊?”
“事情过去多久了?”
“快一个小时了吧。”
“那来不及了,爷爷很快就要找你了。”
“二哥,你别吓我啊。”
郑槐刚说完,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二少爷、老爷让三少爷去一趟。”
“好的,一会过去。”
郑槐如芒在背,拉着郑耀的手。
“二哥,你和我一起去吧,不然我死定了。”
“这周的所有花销你包了?”
“好。”
“这个月的你包了。”
“你…好,没问题。”
腹黑的郑耀一点没变。
郑仲云房间。
“你们兄弟俩一起来了啊,坐吧,正好小耀给拿拿主意。”
“爷爷。”
郑槐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表情?刚刚赵家来电话了,说要商量你俩的婚事,你怎么看?郑耀你也要抓紧了,弟弟都跑在你前面了。”
“我…我…我…”
郑槐求助的看向郑耀。
“爷爷,郑槐还小,没有定性呢,和赵小姐认识的时间又短,这件事我们是不是可以从长计议?”
好样的二哥!
郑槐在旁边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早什么啊,不喜欢人家拉人家的手,还亲了人家。”
“爷爷,我冤枉啊,我真没亲她,是她亲的我。”
“胡闹,人家女孩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吗?那你有没有拉人家的手?”
“有,不过我当时拉她的手是为了…”
“不管为了什么,我们郑家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是本分人家,对于人家女方,我们是要负责的。”
郑槐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看着郑耀。
“爷爷,年轻人的事,不如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保证他们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了,对了,这几天你们少出门,赵宏那边有消息说,那边又派了其他人过来,这件事必须要想办法快点解决了,耽误太多时间了。”
回到房间。
“二哥,怎么办啊,赵盈盈还约我明天出去呢。”
“爷爷不是说这几天少出门吗?”
“对啊,真有你的二哥。”
莫斯科。
南疆消失了。
负责看守的几名佣兵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都没有感觉到他消失,不怪你们。”
几个人松了口气。
头领边说边从台阶上下来,手指点在他们身上,瞬间化成粉末。
“确实不怪你们,但总有人要承担后果。”
南疆,你的能力觉醒了?
这一世,这几个人又聚在一起,是巧合还是人为?
头领走出地下室,拿掉脸上的面具,凝视着上空,眼睛变成了红色,院内狂风四起,吹掉了他的帽子,红色的头发随风飞舞在夜晚格外醒目。
凝视着夜空,眼神好像能看透云层后的东西。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头领瞬间消失,出现在了地下室。
外面忽然响起了雷声,轰鸣了三下,便没了声音。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被人窥探,究竟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
这惊雷是一个警告。
南疆的消失,和他有关吗?
“大人,派到华夏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被他们伏击了,请求支援。”
“把他们调回来吧,华夏的事在从长计议。”
“是。”
头领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内画满了符文。
头领伸出手指,虚空画了个圆。
圆圈里出现了画面。
一个脸色惨白的中年男子。
“伯爵,隔空术练习的不错,吾想借用雷克斯去华夏对付两个人。”
“还要感谢头领大人传授我神奇的华夏术法,要对付的人是谁?”
“孟夏、郑耀,如今二人在蓉城。”
“尊贵的头领大人,我乐意为您效劳。”
“比起头领我更喜欢你叫我,天帝。”
“好的,天帝。”
没错,天帝复活了。
当晚,雷克斯便从莫斯科出发了,一日后抵达了蓉城。
雷克斯的的父亲是吸血鬼王国的伯爵,是第一代吸血鬼,母亲是人类,是吸血鬼界第一位混血,强大的基因可以让他切换种族,只有他可以踏入华夏的领土,不受结界约束。
蓉城。
这两天格外的安静,组织的人也没有来找过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