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郁能做到的只是控制这块水晶“开关”可以控制这块水晶是否生产士兵,但生产出什么士兵却是刘郁无法控制的,只能让水晶随机决定。
但是现在,刘郁已经做到了可以控制下一个出来的是什么兵种。
通过这一步,刘郁也验证了小迟提出的“灵魂力量”之说的基本正确。
最普通的金甲人脑中那粒灵魂之火的形成仅需要一滴金色的液滴,水晶之中的那种液滴刘郁起名叫做魂液。
而有一种使用弓箭的金甲人却是需要两滴魂液。
再往上还有一种拿着盾牌的家伙,身体非常壮实,抗击打能力非常强,刘郁之前在攻占这座宫殿之时便是遇见过了,这种士兵则需要耗费整整五滴魂液去构建他的灵魂之火。
而各方面素质更强大,更均衡的精锐士兵,那一种使用长枪的“武林高手”士兵,他们杀入军阵之中就像是收割麦子般横扫敌人的军阵,他们可以配合着杀死比自己强大的敌人,他们还可以完美的完成各种不同的任务,潜行,刺杀,探路,攻坚,他们每个人都是一台完美的战争机器。
而如此出色的士兵价格也是非常昂贵的,需要耗费一百滴魂液去生产他们。
刘郁也观察过这些士兵的灵魂之火,如果普通的金甲士兵的灵魂之火就像是一粒闪着亮光的小火星,这些精锐士兵的灵魂已经是如婴儿的拳头一般大,是一颗熊熊燃烧的炙烈火种了。
。。。
。。。
“小迟,我可以下床了吗?”
刘郁满怀期待的问道。
“不可以。”
小迟坚决的摇了摇头。
“你的身体恢复的非常好,但现在还是太早了,过早下床活动的话会很容易受伤的。”
“我现在已经非常健康了!”
刘郁不满地举起自己的两条胳膊,用力地鼓了鼓自己的肌肉。
“我可是那什么地归藏啊!理所应当的会恢复的更快呀,你怎么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我呢?”
刘郁向小迟质问道。
“不可以。”
小迟坚定地继续摇头回绝到。
“,。”
刘郁无奈地妥协了。
现在已经过去了两月有余,刘郁却是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虽说胸腹之间留下了一条可怕的伤口,可伤口却是已经愈合了,刘郁整日里再继续呆在床上就更感到浑身生痒了。
“那我不下床,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
刘郁眼珠一转。
“不要乱动就好。”
小迟点点头。
“好,那我们就。。出发!”
刘郁豪气冲天的一挥手。
四个金甲人从外面涌入,搬起刘郁的床便开始往外面跑。
外面已经停了一个巨大的“轿子”。
说是轿子,倒更不如说是屋子,这是刘郁这一段时间以来命令着手下的士兵制作的。
既然小迟不让他下床,他也想出了一个主意,那便是干脆让金甲人抬着自己跟随大军向前进。
“不行。”
小迟冷冷开口,打碎了刘郁的幻想。
“为什么啊。。。。”
刘郁仰天长叹道。
“你的伤。”
“我没事了。”
刘郁怕小迟不信,更是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
在地面上光着脚一边到处手舞足蹈地蹦跶着,一边拍着自己的肚子。
“你看,完全恢复了,我现在相当健康。”
。。。。
小迟一脸无语地看着刘郁像个傻子一样的在地上四处蹦跶着,一边捂着自己光洁的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自然是知道刘郁身体的恢复情况的,可三个月只是她做出的最短预计,如今刚刚过去了两个月,刘郁就好像正常人一般,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刘郁地归藏的体质,可地归藏的灵魂可以自己生长回来,之前的受伤经历却没有显示出地归藏在肉身上会有什么出色的恢复能力。
总归,刘郁的身体恢复的有些过于快了,小迟不得不谨慎行事,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不过看着如今刘郁活蹦乱跳的样子,小迟也是一阵头大,看来刘郁好像是真的恢复完全了。
“小迟,我们不能在耽搁了。”
“刘郁也停止了自己傻子一般的行为,开始正经起来。
“我们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森林之中的黑雾,可根据李忠的说法,那黑雾的出现并不是固定的,有时候一个月便会接连出现两次,有的时候一连十年也没有出现过,或许在我们耽搁的时间里那种黑色的雾已经出现过了。”
刘郁语重心长地劝着小迟。
“我们必须尽早出发,否则若是真的错过了黑雾,那就要再等几个月,几年,又或者是像李忠一般,登上三十年,又或者我们错过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你看我的身体,已经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你若是不放心的话,直到你同意,我都会在床上呆着,养好我的身体,绝不主动下床。”
刘郁举起自己的三只手指来立誓。
“怎么样,这下你能放心了吧?”
刘郁笑呵呵地说道,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是认真地要求的话,小迟是从来不会拒绝他的。
“。。。。”
“好吧,不过你得听我的,养好身体。”
小迟最后还是同意了,在她看来,刘郁的身体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但经过她的诊断,倒是真的似乎恢复完全了,既然如此,尽早启程也是好的。
。。。
。。。
即便定下了启程,也不会立刻便出发,还有许多的准备工作需要完成,再者,这数以百万的大军调度起来也是麻烦的很,就是好在这些士兵令行禁止,倒也便捷许多。
首先是这座城池的核心。
便是那一刻荡漾着金色魂液的水晶。
伸手一招,半人高的巨大水晶便慢慢的缩小,飞到刘郁的手中。
收好这座城池之中最宝贵的东西,其余的倒是似乎没有什么需要带的了。
不过临行之前,花连醉倒是表示她对大殿之中的那具黑铁铸就的椅子非常中意,想要带走。
想着自己的“轿子”里空间倒也宽敞,刘郁倒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苦了启程时抬轿子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