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烧灼感,刘郁有些无奈。
这一段时间有一只鬼好像是缠上了自己,偏偏这只鬼的脾气还比较大。
刘郁不得不吐槽这只鬼每次出现都实在是太老套了,他甚至怀疑这是鬼是不是比较喜欢从一些劣质国产恐怖片里寻找灵感。
偏偏这鬼好像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只是热衷于吓自己,不过自已一旦惹她生气,就容易不受控制的做出一些自残的举动。
为了不被鬼上身,刘郁到后来甚至想出了装作被吓到这样的招数来哄这只鬼,不过最近这招好像不太奏效了。
“你怎么了?”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来。
门外一个小脑袋探进来,是之前那个读书的少女。
“我。。哎,对,我怎么躺在床上了突然?”
刘郁仔细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去,我是不是失血过多了当时,这是放血还是治病啊!”
刘郁想到了之前的事情,痛苦的扶着晕晕的脑袋。
手上一股剧痛,刘郁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坐在地上呢。
手一撑想坐起来,身子一软又倒在地上。
一阵头晕袭来,身子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力气。
“那娘们这是给我放了多少血啊!”
“我扶你起来吧。”
小姑娘过来搀扶起地上的刘郁。
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芳香略过鼻翼,看着姑娘纤弱的身躯,刘郁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虚弱的刘郁在小姑娘的搀扶下慢慢向外走。
靠在小姑娘软软的的身子上,一脸享受的同时刘郁也有些惊讶,这小姑娘跟他妈一样,力气都贼大,扶着浑身无力的自己跟个没事人似的,步子稳稳当当的,一晃不晃。
“啧啧—专业!这一家子都专业!”
为自己的疗伤的那个女人就在外间坐着,背对着从房间里出来刘郁,手上不知在忙活着什么。
那只熟悉的大铁桶就蹲在屋子中央的铸铁炉子旁边,跟忙活的女人挨坐在一起,里面传来阵阵奇怪的响动。
接下来就出现了神奇的一幕,一条火红色的蛇沿着桶壁蜿蜒爬了上来,细细看去,无眼无鼻,竟像是通体由血液凝成的一般。
哒的一下,坐在边上的女人随便的一个弹指,整条蛇在半空中就碎成几片。
可紧接着桶里就传出了一股沸腾的声音,空中飞溅的血液直接与桶中的血液扭成一条更粗壮的蛇,摇头摆尾的冲上来。
啪——
这次整条蛇尸瞬间蹦碎,落入桶中再不见动静。
却是一只温润的玉手在半空中轻轻一挥,接着便收回身前又继续不知在忙些什么。
“神了。。”刘郁在旁边看的满是敬佩。
刚才与那莫名奇怪的鬼又撞了一遭,没回过神来,刘郁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原先那种奇异的艳红色已经褪尽,整只手已经恢复了正常,那两道抓痕也已经收口结疤。
这下刘郁真的是对前面这个神奇的女人内心充满了感激。
“师父。”小女孩恭敬地喊道。
“。。。原来是师徒。”刘郁这才知道两人真正的关系。
“醒了?”
女人转过身来,手里拿的是一只拳头大小的小布偶,红黄相间,看上去像是一只小老虎。
啪的一下咬断手里的红线,掸了掸手里的小布偶,眼里流漏出满意的神色。
“头还晕吗?”
对自己的恩人,刘郁尊敬的回答道:“谢谢阿姨,挺晕的。”
“。。。。”
拿着布偶的手攥紧,女人的面色瞬间僵硬。
刘郁察觉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我一点事都没有,晕点没啥,阿姨您能治好我中的毒我真的十分感激。”
“你叫我什么?”
一抹冷意悄然爬上脸庞。就算自己真的不再年轻,可也没有那么老吧!
搀着刘郁的小姑娘有些不忍心看了,悄悄揪了揪刘郁的衣角。
“叫观主。”
“哦哦。”刘郁明白了,也许原先那道观是被拆了吧,就剩下来这一对师徒,人家有真本事的人,摆点谱怎么了。刘郁估摸着要是自己,尾巴恐怕是要翘到天上去了。
“观主好。”
刘郁回忆了一下以前看过的一些影视作品的画面,然后捏了个奇奇怪怪的手势,毕恭毕敬的喊了声。
“行了行了,赶紧过来。”
似乎是被气笑了,被称为观主的女人没好气的招呼刘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