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一天又是听谁说的?你想叫什么便叫什么,有些词不如留在床上说于哥哥听?”他声音带着倦意,很轻,刺得盛南栀耳朵微微发麻。
盛南栀踹了陆铖一脚,没踹动,可看着男人带着倦意的声音,又心软舍不得补第二脚。
5
大婚当日甚是隆重,不过盛南栀早已经记不得周围场景有多盛大。
她快累死了,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衣服层层叠叠,头上的凤冠重得头皮发麻。
撑着最后一口力气,跟随陆铖手持香烛,朝天祭告天地。
又走进宗庙中,朝面前无数碑牌叩首三次,这时钟鼓齐鸣,礼部宣读着誓词,朝臣跪拜,声音震撼且悠远,盛南栀恍然间有了做皇后的实感。
待所有礼成,盛南栀这才坐上红辇,回了南溪宫。
一回殿中,盛南栀就忍不住叫小桃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下来。
严嬷嬷本是不许的,可看见自家娘娘头上红了一圈,急忙又取了下来,给人用冰帕子敷了敷,“待陛下陪完朝臣后,再戴上。”
盛南栀扭了扭发酸的脖颈,严嬷嬷看着小姑娘比往日还夺目的脸,眼神中带着慈祥,给她的脖颈捏了捏。
她靠在严嬷嬷的身上,轻声道:“若爹爹在就好了。”
严嬷嬷安慰道:“只要娘娘开心,大人在天上知道,也会很开心的。”
盛南栀看着严嬷嬷,笑着点了点头,“对,爹爹会很开心的!”
6
爹爹开不开心不知道,但盛南栀今晚笑不出来了。
待喝完合苞酒后,男人的眼神就像野兽一般,带着侵略性,宛若盛南栀是他到嘴的猎物一般。
殿中的下人不知什么时候便走了,盛南栀期期艾艾地看着男人,小声道:“哥哥,喝醉了,我们...早些休息,休息!”
今夜其他未喝多少酒,大多被谢子卿挡了去,只是他易醉,酒精上头,多了几分野心。
陆铖一语未发,将盛南栀打横抱了起来,去了浴池。
盛南栀从来不知有些事还能在水中玩,她被刺i.激得腿微抽,全身软着,只能紧紧地依靠着面前的男人。
陆铖表情十分冷静自持,但炙热带着掠夺的眼神停留在小姑娘身上。
而盛南栀满面.潮红,失神到嘴都微微打开。
陆铖眼神一暗,将人从水中捞起来,用毛巾擦干,语气沙哑,“栀栀,才刚刚开始。”
盛南栀靠在陆铖身上喘气,小声哭道:“不来了,不来了。”
陆铖将人打横放在床上,嘴唇微扬,“这才刚刚开始。”
他不知按床的哪个地方,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放着许多奇形怪状,用材特殊的东西,还有一件黑色纱状的裙子。
盛南栀看见裙子时,脸色都不好了,直往床里面跑,“这穿了当没穿的裙子,不会是给我的吧?!”
结果脚踝被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抓住,拉到了原位,“栀栀好聪明,乖孩子答对了 ...”
7
盛南栀后半夜直接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清洗都不知道。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她全身都疼,气得瞪坐在一旁批阅奏折的陆铖。
帝后大婚第二日,整个朝堂都休沐三天,这也是陆铖难得的假期。
男人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却放尽了身段去哄人。
“好了,栀栀不要生哥哥的气了,都怪昨夜喝了酒,哥哥醉了,才会一直要一直要。”
“阿雪特地从西南来京城参加大婚,定有很多话想与你说,栀栀就不想去和阿雪玩?”
盛南栀当然想,她都快想死阿雪了,可还憋着一口闷气。
陆铖又用着性感低哑的嗓音哄着人穿衣,“一会哥哥带你去见一位故人,栀栀会惊喜的。”
盛南栀被哄得飘飘然,虽全身酸痛,但陆铖没让她动一点手。
盛南栀看着男人跪下给她穿鞋,报复地踩了踩他的脚。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