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彭大夫,我能问问为什么每次于二狗过来就诊,你都把他赶走吗?”苏珠珠一直对这件事不解,这个于二狗看着也是老实巴交的,不像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但是来一次,彭大夫就干一次,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他就是个人渣,你离他远一点,但凡你敢给他一点儿同情心,日后就要后悔。”
苏珠珠一惊,幸好自己当时没多事劝彭大夫,这人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隔壁村有个丫头,才十五岁,长得不算出色,但是也是乖乖巧巧的,家里都准备过两年就给相看人家了,结果差点给于二狗祸害,好在当场被那丫头家里人抓住,又请了我去,那丫头还好,就是受了惊吓,只是有这桩事,在乡下也就只能匆匆忙忙相看了一家,嫁的远远的,当初又太着急没打听清楚,听说在夫家过得很艰难,都是这于二狗害的!”
“当初为了防止于二狗把这事儿说出去,我给扎的针,让他不能人事,而且这针只有我能解,这两年于二狗四处求医也治不了,这不人都快三十了,还没个香火,就舔着脸想来求我,哼,以后见一次给我赶他一次!我早跟他说过了,要想我给他治,就多做好事,做到我满意为止,一天天的尽动歪心思,还想我给他治病,这种坏种,就不能让他留种!”
苏珠珠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大个事情,
“不过彭大夫,赶得了一次两次,次数多了,我怕那于二狗会对您起不好的心思,您年纪也大了,万一一个人被他堵上,出点儿事怎么办?”
彭大夫翻了个白眼,
“诶,我说你个小知青,我在问你要不要当我徒弟的事儿,怎么老在说于二狗。”
苏珠珠舔着脸笑了笑,
“愿意、愿意,这有什么不愿意的,别人想学还没机会呢,我怎么会不愿意,多学点知识总是好的。”
彭大夫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那行,你做好心理准备,我的徒弟不是那么好当的,很辛苦!”
“好的,师傅,就是咱是不是要准备个拜师礼,仪式还是要有的吧,我猜的没错的话,我应该是您唯一的徒弟。”
“没那么多讲究,你给我敬杯茶就算是拜师了,学到手的东西才重要,这些虚的都无所谓。”
虽然彭大夫说不讲究虚礼,第二天苏珠珠还是按照彭大夫的喜好准备了好些拜师礼,有各色豆子、猪肉、茶叶和烟之类,也不讲究什么,主打一个实用。
就此,苏珠珠正式迈入了中医的求学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