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儿赶紧捂住他的嘴,生怕激怒了高人,须知高人行事百无禁忌,宰了就白宰了。
谁知,和尚不在意的道:“贫僧不近女色的。”
“那是你不知此道精髓,当真妙不可言。”江远循循善诱道,继续试探。
“是吗?”和尚目光突然投向云月儿,一本正经道:“女施主,那要不,我们试试?这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云月儿吓得魂飞魄散,瞪了眼弄巧成拙的江远,又立刻朝和尚摆手道:“大师,这不行的,这种事需要两情相悦,要互相喜欢,不然你得到的只是我的躯壳,而得不到我的心。”
和尚低头沉思。
云月儿松了一口气。
怎料,和尚再次开口,道:“得到你的心,还不简单?贫僧挖出来不就是了?”
云月儿毛骨悚然,都快吓尿了。
岂料,和尚笑眯眯的盯着江远道:“施主,这是贫僧给你上的一节免费课,聪明可以,不要把天下人当傻瓜,须知,大巧若拙,大智若愚,你怎知贫僧痴愚不是假象?你消遣贫僧,贫僧也可以消遣你们,但贫僧真有能力,把女施主那个啥,而你,只能无能狂怒,须知祸从口出,就你刚才那句消遣试探贫僧的话,在无意间,就给这位女施主留下了后患,你可悟?”
江远惊出一身冷汗。
“江远你个王八蛋。”云月儿被吓得不轻,一脚就踹向江远。
噼里啪啦,一顿胖揍。
“头儿,云儿姐,我错了,保证以后绝不口花花,别打了,我是伤者,我还有伤。”江远求饶道。
云月儿闻言也反应了过来,顿时停了手。
“阿弥陀佛。”和尚双手合十,轻声道:“贫僧百花玉液,能生死人,肉白骨,区区枪伤,无碍,可放心揍之,当小惩大诫,为民除害。”
说完,小板凳拉开,坐了下来,期待的看着云月儿。
江远心头一惊,这和尚道貌岸然,不是好东西啊!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云月儿自然不客气,又是一顿胖揍,江远一边哀嚎一边求饶,主动要求降薪免皮肉之苦,云月儿却不依了,老娘有的是钱,加薪,先打个十万块的玩玩。
和尚笑眯眯,看了眼大雄宝殿,道:“青莲寺,已经许久不曾有这般生机了。”
终于,云月儿打完了,累得手都酸了,屁颠屁颠跑过来,有些谄媚的对和尚道:“大师,我揍完了,但是这人可能会记仇,他如果学了那料敌先机的法门,以后我也可不可以学,我怕以后他会揍回来。”
和尚一脸嫌弃,道:“学那玩意干嘛?拜贫僧为师,你一天揍他一顿,我传授你克他的法门就行,他那法门,料敌先机,贫僧的法门,却是出手必杀,他是一个人自学,我是倾囊相授,任他天赋卓绝,嘿嘿,到头来,还不是喝你的洗脚水?”
“有道理,那个师父啊,等我揍完这小子,再来给您行拜师大礼哈!”
云月儿嘿嘿一笑,朝着江远走去,兴奋的道:“小江子,来,咱们亲热亲热…”
“你别过来,谁和你亲热,滚…滚远点…啊…”
一声惨叫,回荡在整个青莲寺内。
和尚双手合十,道:“缘,当真妙不可言,终究是贫僧技高一筹,拜了师,徒弟的钱,不就是贫僧的钱了?”
“还捡了个根骨极佳的女徒弟,这买卖赚大了,也好,一攻一守,互未砥砺,修行自当一日千里,当乱世到来,一飞冲天,大展宏图,也替贫僧称一称,这天下高手的斤两。”
和尚目光突然露出一丝狡黠,道:“琉璃仙子啊琉璃仙子,你揍贫僧,贫僧打不过你,贫僧就收个徒弟,天天揍你男人,哈哈哈,若不是出家人不饮酒,此事,当浮一大白。”
他是真的看中云月儿的根骨,浣纱江畔见面第一眼就直言云月儿根骨不错,其实还有个隐藏的小心思,要是,自己这徒弟再争点气,抢了她琉璃仙子的男人,那就当真是妙不可言了。
和尚越想越高兴,走路都带风。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蒙蒙亮,一辆红色保时捷跌跌撞撞行驶在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上,薛倩灰头土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觉得来乡下,路况应该不好,想开那辆奔驰大g的,底盘高,可云月儿非说,没事儿,这儿都是硬化路,国家投资六个亿开发的5a级风景区。
直到看到江远和云月儿站在青莲寺门口哈哈大笑的时候,她就知道被坑了,其实不用等到来到青莲寺,拐进小路,薛倩就知道波塔推不掉了,人与车都要团灭。
“头儿,你消遣我是不,开跑车走泥巴路,亏你想得出来?”薛倩怨念不小,修车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