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错的喘息中,狠狠盯住了沈暨的眼睛:“你最好记住了,要是过后不认人,小心我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她还想再放上几句狠话,但虚软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没有气势,最后,她干脆放弃了,自暴自弃般的抬起头。
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笨拙的撕扯,白伶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很快就咬破了沈暨的唇角。
血腥味弥漫出来,让这场纠缠中多了点抵死缠绵的味道,白伶不管不顾去扯沈暨的衣服,却心慌意乱,半天也也只解开了一个衣扣。
耳边模模糊糊,像是沈暨笑了一声。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但白伶很快就没心思再去想别的了。
汹涌的情欲如同呼啸的海浪,逼得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剩下了颤抖破碎的呻吟。
黑暗中,一滴滚烫汗水落在了她额头上,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抹,手却被沈暨用力抓住,放在唇边一点点细密的吻下去,一时间,白伶甚至分不清,自己掌心的温度,和沈暨唇舌间的温度,哪个要更为灼热。
等到云消雨歇,白伶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要没了。
不知道是因为那该死的熏香,还是因为沈暨本来就这么索求无度,从地毯到床上,最后甚至还在落地窗前……
白伶忍无可忍的捂住脸,深呼吸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情绪,否则她都担心,自己会当场灭口。
她踹了沈暨一脚,男人似乎已经睡熟过去了,毫无反应。
这人倒是舒坦。
白伶心头火又起,很想拿盆冷水给他泼醒,但转念一想,如果沈暨还醒着,看到她现在这幅样子,自己岂不是更丢脸?
想到这里,白伶也顾不得身体不适,胡乱抓起衣服往身上一披,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