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言边说边向后退了一步靠在云襄身边,微微用手肘轻顶了顶云襄的臂膀示意,云襄轻扬嘴角笑道:“他在我认识诸位之前,曾有人与我提及,并嘱托我若是他日遇到,定当留为己用,近日听闻他来投与公孙将军营下,故此来寻。”
“原来如此,我这就给云公子寻寻是否有此人。”田楷稍稍点头,明白缘由,目光来回在竹简上扫荡,扫完一卷否定的摇晃了下头,随手又抽出另一卷竹简,又是一顿未曾停歇的过目后,依旧是否定的摇晃了下头,随后第三卷竹简的答案也一样,田楷举目摇头道:“云公子,莫不是你消息有错,此人并未来我军营投军,这名册上并无此人名讳。”
“没有!”
云襄表情微变,众人更是惊奇的面面相觑,不知索然。
“妙杰,你说他怎么会不在此地,是不是已经转为正规军,在公孙瓒帐下从事呢?”司马言忙问道。
“这位小兄弟所推测的不可能存在,凡事来投军的必会在我这里有所登记,不存在你说的可能。”田楷立刻打消了司马言的推测道。
“哈哈哈,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云襄轻轻用幻变扇在额头点了点,对众人笑道:“兴许是我来的日子太早,子龙还未来投军。”
“喔!云公子所言不差,时间这东西谁拿的准呢。”田楷卷起竹简恍然大悟道。
“那公子接下去打算如何?”符伯想起云襄先前为等郭嘉之事,不由得惊讶道:“该不会又想等郭先生那样,在这里干等吧。”
“这,这···符伯,你怎么提及此事,这不是要令郭某羞愧难当。”郭嘉歉然道。
云襄忙说道:“奉孝不必介怀,我求才若渴,犹如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之愿,再等上三天三夜云某也愿意。”
“云公子当真是难得的主公,郭贤弟及诸位能遇此贤主,着实让人羡慕。”田楷拱手称赞道。
云襄急忙上前挽住田楷的手,笑道:“田前辈谬赞小子。倒是要打搅您,在您这募兵营稍微转悠,等子龙来。”
“不碍事,不碍事,军营也就多大点地,老夫还得在此募兵,就不带公子到处转悠,各位自行便可。”田楷拱手说道。
“那就打搅了。”云襄拜谢道。
“各位老夫先失陪。”田楷再次拱手拜道。
说完田楷后撤一步,调转身躯走入营帐之中,提笔又开始在竹简上来回勾勒查阅。
云襄等人见状便移步往一旁的训练校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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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县。
几日来平原县全城笼罩在一片恐怕得阴霾之下,张勇带着张曼成给予的头衔领着黄巾贼在县城内,挨家挨户大肆搜刮,而张曼成则高居于县衙后堂,整日消遣作乐全然不闻不问县外之事。
这日清晨,张曼成按理与枕边两名妙龄女子折腾一夜后,本该一觉睡到午后,不想前方探马飞速来报,张角成功脱身正往冀州赶来,波才大军也以压境冀州城下,相信很快冀州之战就要打响。
张曼成气息局促,缓缓下得床榻朝桌案直径走去,身体猛地一沉压在坐席上,阴冷地眼神晃过桌案上的牛皮地图纸,嘴角不自然地绽放出一丝诡异地笑容,随后表情变得冷峻,放声道:“来人,替我把张勇那小子给我叫来。”
门外守候的黄巾小兵,随即应了一声转身便去寻人。
“张角!凭什么你也姓张,我也姓张,你贵为大贤良师,而我张曼成却是被你使唤的小人呢?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拥有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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