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管无事弄杨柳
菱歌多愁夜烦忧
等把浮名换酒钱
斜壶满盏畅此生。。。
······
“报···”
就在此时,一阵疾驰地通传声轰然响彻河畔,一名满脸尘土的士兵匆匆而至,扑跪在地,厉声道:“主公,曹德将军来报!”
红袍男子霍然站起身来,双眸一横,冷然道:“他们现在行军至何处,何时能与我军交汇,讲!”
“曹德将军与卢植人马已过官渡渡口,曹德将军本意要速速追赶主公,奈何卢植以人马连日来征战劳累,就此在牧野以东百里外扎营休息,曹德将军特命小人前来禀明一切。”
“竟有此事!”曹洪闻言愤然生怒,拧拳怒道:“兄长,这卢植也太不把咱们看在眼里,早知如此,咱还不如不请这麻烦上身。”
红袍男子却异常镇静,摇手失笑道:“唉!子廉,怎么说话的,卢植虽不济但始终是我朝元老级老臣,岂能论为麻烦,既然他有意耽搁,那我等就不必在此多候时日了,来人。”
一名亲兵即可上前,抱拳应道:“小人在,主公有何吩咐!”
“传我军令下去,令个小校士兵抓紧休息,明日寅时出发渡江过河,不得有误!”
“遵命。”
亲兵凛然应允,转身传令而去。
“你替我稍一句话给曹德将军,就说前方军势紧急不容耽搁,我军先行一步,让他速速前来支援。”红袍男子又对跪在地上的探子吩咐道。
“小人明白!”
······
······
帝都洛阳,王允府。
蔡邕道:“王公,今日你以表奏天子赐曹阿瞒马匹,陛下也爽朗答应了,为何下朝后你却一脸忧心呢?”
“唉!”王允幽幽地长叹一声,随之负手于背仰天道:“伯喈呀,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唔!?”蔡邕轻轻啜试一口热茶,急忙脱口问道:“其二?这其二所指的是何事?”
王允转过身来对坐席上的蔡邕,郑重道:“你可知今日张让向天子讨要差事之事?”
“噢!”蔡邕若有所思地放下茶杯,点头道:“老夫虽已不在朝中为官,却对朝堂之事略有消息,今日听闻袁大人说,张让公然在朝上参与议事,据说还向天子推荐一人讨要差事,可有此事?”
王允无奈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正是如此,老夫才如此忧心,如今天子宠信阉党,又有外党干政,这大汉朝是否还是刘氏的大汉朝,更让老夫不齿地是张让那阉狗居然举荐那样的人,天子听他花言巧语居然信以为真,唉???”
“张让举荐之人?”蔡邕疑惑道:“是何人,可是曹家或是其他阉党走狗之徒?”
“可笑,可笑,”王允突然自嘲地苦笑起来,“张让所推荐之人居然是黄巾贼逆党叛徒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