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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是马蹄声不会有错,年长男子恍然提神,朝关外林间望去,果不其然没有几阵眨眼的功夫,一批黑压压地东西朝平原关下靠拢,正是马匹和人组成的骑兵!
“是骑兵!大哥真的让你说中了,真的有人埋伏在林子里,快!我去通知弟兄们。”年轻男子又惊讶又激动,急忙朝后跑去。
“骑兵!?”年长男子一脸镇静地注视着黑漆漆的骑兵队,虽然看不清来路和马匹,但男子嘴角却扬起一丝不可思议的笑容,谁也不知道他因何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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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信都,韩馥府议事大厅。
“主公,主公!”
脚步声急促地由远及近响起,沮授瘦弱如笔杆般的身影已经挺入大厅之中。
正仰躺在堂上靠椅陷入酣睡的韩馥霍然惊颤了一下,迷糊地睁开睡眼,问道:“沮授,你回来了?怎么样天亮了没有?”
沮授伸手拭去双鬓间的冷汗,淡淡的说道:“相信天亮以后就是云襄等人凯旋而归的时候了。”
“唔?”韩馥揉了揉眼眸,凝视沮授道:“此话当真?”
“自然不假。”沮授双眸自然仰望前面,表情十分镇静。
韩馥缓缓站起身来,激动道:“如此说来,真是天不亡我冀州,不亡我冀州啊,沮授速速去替我摆好宴席,我要为云公子他们摆下宴席好好招待他们。”
“主公依我之见,这宴席还是不必摆了。”沮授回答道。
“什么?”韩馥眸子里顿生疑惑,问道:“沮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云襄他们攻破平原关后不会回信都不成?”
沮授没有回答韩馥的话,而是示意般地点了点头,微蹙地长眉间隐约透着一种令人费解的喟叹之色。
平原关被攻破之事已然是钉在板子上铮铮的事实,当屹立于信都城墙上听前去打探云襄等人消息的探子说的话,沮授已经对云襄能攻下平原关之事,有了十足的把握。不过???居然要用布匹飞下悬崖,偷袭入关的想法是如此疯狂如此前所未有,那高达数丈的悬崖任谁纵身跃下都是粉身碎骨的结局,云襄不但有此想法而且还要以身试法,更是超出作为一位下属的想象。
“主公,沮授还要去给辛毗兄回封书信,这就先告退了。”沮授思绪至此,忙拱手向韩馥拜别。
“好,你也守了一晚早些回去歇息吧,我也累了你退下吧。”韩馥挥手打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