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汪尔家十分热闹,屋里屋外站了不少的雄性。
冷清幽和南屿赶到的时候,汪尔正被一群雄性围着殴打。
而南齐,被两名雄性钳制住立在一边。
“打,给我狠狠的打。让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汪善一边说,一边跳着脚用力地甩手中的鞭子。
细长的鞭子抽在周围的雄性身上,这些雄性就下手更重了。
“住手,都住手。”
南屿撒开了丫子,立刻冲到了汪善的身边。
冷清幽也快走几步,跟了过去。
正动手殴打汪尔的雄性们,被南屿的闯入打断了动作。
等他们定睛一看,汪尔的身边不仅多了一个雄性。
还多了一个小雌性,一个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小雌性。
“你在干什么?还不给我打。”
汪善看得正解气,奴隶雄性停下来让他非常不满意。
“汪善雄性,有个小雌性。”
小雌性和雄性不一样,他们可不敢随意动手。
“小雌性?谁来了?”
听到有小雌性在,汪善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
汪善抬手扒开围在外面的雄性,伸头看里面的冷清幽。
“你是谁?哪个部落的?”
汪善将声音放低,尽量不吓到冷清幽。
冷清幽呢,只是自顾自地检查着汪尔的伤势。
本来伤得就不轻,现在又被人打。
腹部包裹着的兽皮绷带,也被搞得不知道丢到了那里。
伤口处也被人又重重地被戳伤了,血流了一地。
现在是剩下出气多,进气少,命不久矣。
“幽幽,汪尔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