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玳玳沉思一会:“君千玦毒解了,鸪也醒了,王府基本没事了,那她就可以离开了,可是君千玦是阴晴不定的人,自然需要多做打算,反正和离书在手。”
她开口:“三日后是冬至,我去相府辞行,你们收拾好行囊,午时城门外五里亭会面。”
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万一中途出什么变故,你们直接在下一站等我们。”
桑玳玳交与莫离一幅地图,莫离接过她手里的地图,看了几眼。
就这样桑玳玳一直在宅子里,待到日落黄昏。
回去路上。
她刚走到宣王府门口,便被一阵突如其来,若隐若现的声音叫住,“王妃,王妃。”
桑玳玳环顾四周,顺着声音方向定睛一看,瞧见石麒麟身后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还一个劲朝她挥手的枭。
她一个大写的?
她朝枭走去,走近他,一脸疑惑。
枭行礼:“王妃,属下有话与您说。”
啥?
枭难以启齿,但还是突吾道:“王妃,王爷命属下监视您,属下瞧见您见了不该见的人,本应该告知王爷您的行踪,但您救过鸪和属下的命,您犹如鸪的再生父母,属下不能恩将仇报。”
桑玳玳闻言,一脸疑惑:“敢情今日被跟踪了,什么不该见的人?说的是莫离?”
“这个冰块脸果然没安好心,救了他恩将仇报。”
她似非似笑:“枭侍卫不怕王爷责骂你?”
枭坚定:“怕,但救命之恩得报。”
桑玳玳内心:“冰块脸,你瞧瞧你这好侍卫吧,比你懂事多了,怎么就你一天喜欢算计呢。”
桑玳玳沉眸继续道:“枭侍卫,回府还知道怎么说?”
枭抱拳:“属下明白。”
“那行,本妃就先进去了。”桑玳玳大摇大摆进了府里。
瞧着她远去的背影,他感叹道,“王爷,您错过了个顶好的女子。”
戚风院———
院中凉亭,寒风凛冽。
君千玦坐在棋案边对弈,没有对手,只有他独自一人。
枭悄悄走近,没有打扰他。
他沉默半晌,落下黑棋,淡淡开口:“查到了什么?”
枭拱手:“王爷,王妃今日去了翠玉阁听曲,吃茶点。而后又去了布庄制作衣衫。”
枭一件一件如实禀报。
当然桑玳玳这些地方一个都没去,枭所说的这些地方,是他怕自己露馅,提前做好功课的。
毕竟要是让王爷知晓王妃在府外养外室,王妃可就惨了。
该瞒住。
“嗯。”白棋落下。
君千玦眸光一亮:“去吩咐一声,本王今日去暮春居用膳。”
“是。”
枭错愕,王爷这是想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