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便又悠闲的为自己斟了杯茶。
苏言熹摸着脖子咳了两声:“是江辞和三皇子,这些天我派的人查到,三皇子让杀手伪装成难民,烧杀掠夺,引起暴乱,还有粮食,是不是被人换了?”
“你既知道为何不早说。”
箫墨瑾定定的看着她,仿若想把她看穿。
可却猜不透。
“只查到这些,并未抓到人,这是查到的线索。”
苏言熹起身将首饰盒子的纸张翻出来,放到他的面前。
他误会她了?
先查再说。
“那你如何得知这样的线索?难不成是江辞已经和三皇子勾结?”
这是事实,箫墨瑾只好奇为何,她和自己的夫君不一心?
难不成就是因为那个外室?
“是,殿下,我说过,我不会用苏家的安危开玩笑,自然要做好善后。”
身影消失,苏言熹松了口气。
还好留了个心眼,让人盯紧了江辞。
看来,好戏就要开始了。
大殿上,箫墨瑾带着准备好的证据和证人。
公然和三皇子对峙。
措不及防的变故,三皇子没有想到,被皇上一通训斥。
下朝后,就将江辞拉到一边。
“怎么做事的,让本殿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还被父皇训斥!”
计划是江辞实施的,没想的手下的人这么蠢!
江辞低下头不敢大声说话:“谁能想到那个整日只知道游玩的五皇子,还有这么细的心思?”
这次本就是想借着粮食被偷,难民暴动。
而让箫墨瑾被锅。
没成想,被反将一军。
“殿下不要慌,我们还有下次,他不过就是运气好点,下次不会了。”
江辞在三皇子耳边密谋。
计划下一次的事情。而另一边,苏言熹在房间正在画图纸。
下人慌张来报:“不好了,夫人,柴房里的那个割腕了,现在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苏言熹抬眼:“请个郎中,别整出人命,好好看着。”
说完又继续画图。
不知不觉外面月色笼罩,苏言熹起身伸了个懒腰。
只因她在做事的时候不喜有人打扰,便没人叫她用餐。
“白絮,现在什么时辰了?”
“夫人,你快去看看,柴房的那个情况不好了!”
白絮从外面回来,来不及回答苏言熹的话,便带着她过去。
苏言熹看着晕死在床上的秦妙,直接去厨房带着一盆水泼了上去。
“你干什么?”
秦妙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
“这不是好着呢?郎中看也看过了,你闹也闹过了,还想怎样?”
无非就是想引起江辞的关注。
那她就满足:“去将侯爷叫过来。”
秦妙一听没有动作了,只是一直在哭。
江辞来了以后查看一番,冲着苏言熹撒气:“就算她现在是个下人,你也不能这样对她。”
“侯爷觉得如何?不如发卖了吧,也为侯爷省些开销。”
秦妙哭得更甚。
江辞左右为难,侯府用钱需要苏言熹,秦妙又不可不顾。
思索后,道:“这件事权凭夫人做主。”
便将秦妙拉着他的手抽开:“你不可再胡闹,若不是看在你救过我命的份上,我定不会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