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类似于这样的话，只多不少。聂小西从来就没有抱怨一句，而是以自己的实力来说话，眼神里透着坚定，很快就赢得了众人的认可。

在他手里学习的时候，也是经常说些崇拜他的话，而且他今年已经三十了，就把当小妹妹一样来看待的，根本就没有想到当成妹妹来看的女人竟然会喜欢自己。

他是真把聂小西当成妹妹来看的，知道她今年二十五岁，和他的妹妹差不多大，从头开始都没有一点其他的心思。

可是现在看着她泛红的眼圈儿，咬着的牙关紧了又紧。

当想到不说开的话，就是在给他人机会，保不齐还会伤到她，有些话是不得不说，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聂医生，我只是把你当妹妹、伙伴来看，我感到非常意外和感激，但是我不得不拒绝你的表白。我目前的情感状态和个人发展计划都不适合接受你的感情。”

男人再一次说出拒绝的话，不过是为了不伤害她。

但是他不知道的事，感情上没有任何的公平一说，伤不伤害也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有些伤害在一个人的眼里并不是伤害，可是有些话已经在另一人心里造成了不可言说的伤害。

恕她聂小西还是不敢相信，也还是不能接受，从第一眼见到他，她内心的感情就已经开始了，并且两年多来，一些东西早已成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改变的。

从他的第一句话开始，到后面的这些，不是听不明白，说多了都是假的，她不过就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原因。

“我不相信，难道是我长得不好看吗？还是说你觉得年纪相差了些？”

眼泪如同荷叶上聚集的雨滴，从眼角坠落，带走了微妙的情绪，又带走了空气中无数的灰尘。

“都不是，我们不合适，并且我对你仅限于兄妹之情，其他的就不要再说了。”

不是眼前的女人不够漂亮，而是对一个人没有感觉，那就是最好的原因其他的解释都是无济于事的。

又想到那个小姑娘，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在冷峻的脸上出现也足够说明他心里想的人对他来说，足够重要。

一直看着他的聂小西当然看见了，好像已经不需要原因了，此时此刻，不就是最好的说明吗？

努力稳住心神，没让过多的情绪让自己迷失了方向，微哑的声音像是在冷水里浸泡过，有些冷硬。

“不是这个，那你拒绝我的原因，难道是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她多希望不是这样的，这样的话，心里再多的话，对这个男人再多的喜欢，可能以后都无法说出口了吧。

叶问晨眸色微怔，在她泪眼迷离的状态下，轻声回了个“嗯。”

弧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他也有三年没有见小姑娘了吧，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