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吧,我要休息了,慢走不送。”苏杉杉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讲话。
云为衫看了一眼苏杉杉,便离开医馆,让侍女带着回了女客院落。
地牢内。
上官浅被锁链架着,浑身是被用过鞭刑的伤痕。
宫远徵和宫尚角缓步从地牢门口走进。
宫远徵看着桌子上并未动过的毒酒,说着:“看来,还没到毒酒啊。”
宫尚角冷冷的看着上官浅。
“宫……宫二先生。”上官浅虚弱的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茶和香有毒。”
“无锋的人?”宫尚角说道。
“宫二先生。”上官浅眼泪逐渐滑落脸庞,“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无锋。”
“可惜了这样美丽的脸蛋。”宫尚角冷漠的开口,“若是用了刑……”
“不,宫二先生,不可以。”上官浅害怕的身上直颤。
“我说,我说!”上官浅看着宫尚角拿着刑具走近,害怕的开口。
“我,我的确不是上官家的亲生女儿,但我也不是你们说的什么,无锋。”上官浅道。
“我是孤山派遗孤,当年我孤山派被无锋灭门的时候,父亲将我藏在了暗道之中,所以我才逃过了一劫,而后我又被路过的上官家收养。”上官浅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眸中满是对无锋的恨意。
“上官家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进宫门,而我为了报答上官家的养育之恩,也为了寻求宫家庇护,所以主动提出嫁进宫门。”上官浅继续说道,“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是孤山派遗孤。”
宫尚角听到这示意上官浅证明。
“我脖颈后有属于孤山派嫡系具有的胎记。”上官浅说道。
宫远徵上前用刀柄挑开上官浅脖子上的头发,果真发现了胎记。
“那那两个中毒的新娘,你怎么解释?”宫远徵冷哼道。
“因为在两年前,宫二先生路过大赋城的时候,正好将我从几位劫匪手中救了下来,所以我对宫二先生一见倾心。”说罢,上官浅含情脉脉的看着宫尚角。
“苏姑娘她也喜欢宫二先生,而且她长得还特别漂亮,我又特别想要留在宫二先生身边。我在上官家也懂得一些医术,所以便在那晚喝的茶中加了一点毒药。”上官浅说道。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下了之前放在宋姑娘药瓶中的药,我真的不知道那茶叶和香会致使人中毒。”上官浅哭着说。
“我只是想要她们脸上起点疹子,选亲过后再给他们送点我们上官家特有的药膏便可以治好,并没有想过要害他们性命。”上官浅。
“那毒怎么带进来的?”宫尚角说。
“指……指甲上的蔻丹。”上官浅说道,“后来我便给洗掉了。”
“那你说的药膏呢?”宫远徵抓到了重点。
“在……在房间的胭脂盒中,日常所用的抹脸的香膏,就是那个。”上官浅。
“去查。”宫尚角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