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道他和你交往过?”罗多化成人形,难以置信地问道。
“说到底,我也就是个被皮相所欺骗的笨女人罢了。”弥煞说道,“放心吧,我已经习惯你的丑脸了,不会再被迷惑。”
“怪不得,你总是让我蒙面,还要我学习另一种声线说话!”罗多撕碎了蒙面巾,凄声说道,“原来,我一直只是别人的替身罢了。”
“不要这么说话!”弥煞厉声说道,“你不过是一件法器罢了,也替身也算不上。”
“你稍微休息一下。”鹤唳将风崖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说道,“现在你怀有身孕,就不要参与这里的破事了。”
随后,鹤唳来到了弥煞的身旁,在对方的耳边说道:“师父,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你取代。你才是最懂我的人,我不过就是欺骗风崖那个笨女人的感情罢了。你不记得了吗,根据极原系统的测算,我和风崖所生下的孩子,会是这世间的绝对主宰。等孩子呱呱坠地之后,我还是想要回到你的身边,做你最忠实的仆人。”
“真的吗?”弥煞突然动容地问道。
“他说了什么?你不要听他的鬼话!”罗多惊讶地喊道。
“不,你忘了我说的话,那不是真心的!”突然间,鹤唳的表情,由邪恶转为了善良,说道,“我爱着我的老婆——风崖。你们会的招数,我们也会。你们用噩气之术来阻隔对手圣气,又趁对方仙法停用的空隙,以仙魔之法来袭击对手,所以无往不利。”
“是你们俩!”鹤唳指着弥煞和周伸寒,说道,“为什么非要到我们的院子里来,种什么随梦花?我们早已经看淡这人世,隐藏在此地对应的噩梦空间之中。要不是你们的花弄薄了真实与梦境的壁垒,我们根本不会救你们的。”
“都怪我,为什么想要救你们的狗命呢?”鹤唳凄然说道,“好了,我老婆就要临盆了,还被你们牵扯了进来。”
“好了。”鹤唳再次露出邪魅的表情,说道,“你们两位还不快滚,等着被杀吗?”
听罢,梁涉水和周伸寒火速撤离了现场。
“还是我才能接受到你,分裂的模样啊!”弥煞得意地说道,“今天就撤了吧,罗多。鹤唳,不管你有什么样的做法,我都会等着你的。”
说完,弥煞将罗多变回了兵器,背在了身上,乘坐着莲花打坐台,飘然而去。
之后,鹤唳也摧毁了随梦花,带着风崖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