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国昌将茶盏重重拍在桌子上,怒喝:“长辈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瓷片应声碎裂,水渍滴滴答答滚落,落在价值不菲的地毯上,一旁的女仆看见了也没人敢上前。
白榆人在屋檐下,老上将一看就属于那种能力很强,一辈子都没什么敢忤逆他的那种人,所以很识相的选择了闭嘴,等级相同实力可不相同,已经气了他好一会儿了,见好就收,可不想被当场打死。
白鹤在光脑上点了几下,安排人去解决后续问题,随后信步上前,在桌面狼藉的上方挥了挥手,水迹消失,碎片被引力聚集,搁置在掌心,不多会,破碎的不成样子的茶盏恢复如初。
他将东西放好,开口道:“爷爷消消气,妹妹还小,以前也是我的疏忽,今后我会替父亲好好管教的”。
老爷子冷哼一声,极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起身离开了,似乎在多看一眼白榆都觉得烦。
白鹤倒是没什么面目上的变化,从始至终嘴角都是微扬的,年纪轻轻就一副温文尔雅的绅士气派,俩人虽同一个妈生的,但一个从小众星捧月优秀出众,另一个没什么存在感,不是这次的闹剧,估计白鹤都忘了自己家还有这么个人。
老爷子一走,厅堂里的温度都暖和了不少,众人皆松了口气,白鹤接过一旁下属递过来的外衣,慢条斯理的换上,开口道:“走吧”。
白榆无所谓的跟上,不指名道姓肯定是在叫她,这家人的态度对她来说,无关痛痒,又不熟。
白家这件事情除了开始的两天风声四起,很快就被镇压平息,听说艾凡家的小公子,头回被长辈关了禁闭以示惩戒,闹得太大了。
偌大的家宅,别墅建的跟城堡似的,层叠错落,配上精心布置的园林,雅致到了极点,就这么有钱的地方,原主住在大别墅...旁的一栋二层小破楼里。
这个时代,很多建筑都采取了悬空而造,多的是华丽科技感的建筑群,架在云端,白家是古老的华系血脉,整个家族都比较喜欢接地气,无论主脉还是旁支,府邸都喜欢依山傍水。
白榆被仆人带到这个,坐卧在豪华建筑物旁的二层袖珍小楼前,它不但矮小,从外面看墙皮都脱落了七七八八,上面还有地球上二十一世纪最原始的瓦片,和这个时代的建筑物相比,像城市一墙之隔的落难平民窟,估计白家养的狗住的也比她好些。
真不知道这么精致的庄园是怎么忍受这么一个影响画面的破东西出现的。
白鹤还是军校学生,又兼有公务在身,把她送回来估计已经是仁至义尽,不多作停留,在家宅门口让管家安排了从前照顾过白榆的佣人就离开了,这期间,这个名义上的大哥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