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末查了那瓶药的用途,是一种镇定剂,能够控制人情绪稳定。
李言策没表示什么,让他把药还给李婉辞。
第二天婉辞拿到药,看了眼赵末,“谢谢。”
她吃了两粒,“我想回江城,他人呢?”
“策哥晚上有个聚餐,他让我带你过去。”赵末还多美化了几句,“您一天没吃饭,策哥担心。”
车停在一个凉城著名的酒吧一条街时,婉辞并不意外。
赵末在前面带路,婉辞跟在身后。包厢门打开时,里面的乌烟瘴气程度,比大厅有过之儿无不及。
她身上中式风格的长裙和棉袄与这里的风格极其不搭,再加上一张清丽而淡薄的脸蛋,美丽而拒人千里之外,一房间的人难免多看了一眼。
赵末极懂这些人略带考究而有些油腻的眼神,一路上忙着解释,“这是策哥的人。”
骑楼卡座最里面的沙发,李言策阖着眼,似是知道她来了,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坐下。”
婉辞闻道他身上浓郁的酒味,对赵末说道,“除了喝酒,他没有什么正事做吗?”
李言策,“我没聋,听得见。也没瞎,能看到你眼底的不屑。”
婉辞没理他,回头对赵末说,“拿个垃圾桶过来,以免一会儿他吐我身上。”
话刚说完,她被强拉了一把,摔在沙发上。
而男人顺理成章,枕着她的大腿,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李婉辞警觉的看向四周,好在大家都很有素质,没有故意往这边看。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