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栀意几乎羞愤难忍,贺司樾平日里那么的高高在上,世人称之为高岭之花不为过,可私下里,也会说这种话……
她难免有些难以招架。
推搡的手腕也变得绵软无力,想要抑制被他放肆亲吻带来的颤栗感酥麻轻吟,饱满的唇却被掀开,他轻哂:“忍什么?”
他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情的毒药。
胸口泛着凉意,被干燥滚烫的掌心包裹,肆意揉捏,逐渐变得冰火两重天,陆栀意仰起脖子,理智渐渐回笼,她急忙拉住了贺司樾已经落在她内裤边缘的手,喘息着:“我……我大姨妈来了!”
她不敢再纵容下去。
心跳如擂鼓。
那一刹那。
她感受到了压着她大腿后侧的手收紧。
娇嫩白皙的大腿肉被捏的微微变形,落下清晰指痕。
暧昧、刺激、而具有性张力。
贺司樾掀起漆黑的睫,黑眸深深的攫住她。
那一刻,陆栀意从这个向来高不可攀的男人眼里,看到了浓稠难化的世俗情欲,是为她掀起的风暴。
很显然。
这种话太过扫兴。
陆栀意都以为,恐怕又会不欢而散。
她几乎做好了穿衣服滚蛋的准备。
可……
大腿被松开,那炙热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不是必须用那儿。”
下一秒。
陆栀意碰到了什么。
脸蛋骤然发红发烫。
她几乎不敢低头看一眼,可那真实的触感,却仍旧给了她极大的冲击,这男人……真有实力啊。
乔星辰那死丫头,吃这么好。
“走什么神?”贺司樾嗓音低沉,惩罚似的掐了一把她的臀:“刮到我了。”
陆栀意羞的闭上眼,悄悄避开了自己指甲。
呼吸都在颤抖。
与他呼吸频率渐渐重叠。
她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是紧张欢愉多一些,还是烦闷纠结多一些。
毕竟他们关系并不和睦。
却做着这种最亲密无间的事。
陆栀意咬咬牙,就当讨好金主了!
她几乎豁出去,逐渐自己掌控节奏,不用再由他带领,就连贺司樾都难耐地抿唇,深深地看着她泛红的耳垂。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最后。
陆栀意几乎累瘫。
酸软无力地被抱回床上。
她感觉比加班三天还累!
不是说男人花期短,一过25就不行了吗?哪个杀千刀说的误人子弟!
睡意昏沉之际,耳边传来男人低磁的声线:“这方面你的学习能力和悟性倒是很高。”
陆栀意已经困的意志力涣散。
下意识思考了下,是……夸她,让他舒服了吗?
男人,这么好哄?
随后一时不设防,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
陆栀意有很准的生物钟。
七点半就醒了过来。
转头一看。
早已空空如也。
而床边,已经放了一套新的职业套装和新的大衣外套。
她昨天临时过来,今天要上班,也没有衣服换。
这方面贺司樾倒是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