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一般不是性情暴戾就是阴险狡诈,爱玩弄人心。
“那个老头是老太太的新找的老伴吗?”
原身的记忆里,老太太半年前就某一段时间开始突然就频繁去做美容,做一些复健运动,买很多年轻女性穿的衣服,画显年轻的妆容,基本天天出门,出门前和回来都洋溢着少女怀春的笑容。
那种状态,除了恋爱不会是任何别的情况。
来财:“不是,朱振钢的目标是宿主你。”
“我?”沈棠晚大脑开始运转。
能出现在沈家游轮上的人非富即贵,朱振刚是做地产生意的。
香江的地产老板,有钱程度不用说,沈国兴老早就想巴结朱振钢,那人就一直吊了沈国兴很久。
沈国兴还因为朱振钢吊他的事好几次在家里大发雷霆呢。
原身就仅仅知道这一点,多的不了解。
不过现在她猜测,沈家这一家子人,想把她送给朱振钢换资源。
沈家另外四个女儿基本都在同一时间到达宴会厅,三个人都给老太太备上了厚礼。
为了表现,沈婉蓉拿出自己积攒了近一年的零花钱给老太君送了一套玉石茶具和一条苏杭非遗传承大师手工制作的丝巾。
沈婉茵的是欧洲某位王后的披肩,一样价值不菲,沈婉清也不甘落后,她给老太君送了一串开过光的玛瑙手串。
宾客们都你一眼我一语的恭维老太太,说她的孙子孙女们都有孝心,送的礼物都是下了功夫的。
老太太目光落到沈棠晚身上,沈婉蓉深知沈棠晚什么都没准备,就阴阳怪气道:“二姐啊,你给奶奶的寿礼呢?还不赶紧拿出来,不会是在路上弄丢了吧?”
沈棠晚不以为意的咧嘴一笑,“别急,寿礼这就来了。”
众人这才发现沈棠晚还随身携带着一个小包包,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唢呐?!
沈棠晚清了清嗓子,“各位,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沈棠晚就自顾自的吹起唢呐来。
她吹唢呐时深情流露,已经达到了天人合一的忘我境界。
唢呐声激情澎湃,斗志昂扬,如果要用一首诗来表达,那就是力拔山河气盖世!
唢呐声刚一响起,几乎把在场观众的天灵盖都给掀飞,让人垂死病中惊坐起。
关键吹的还是祝你生日快乐!
就是听上去……颇有种起死回生的罪孽感……
老太太一整个亚麻呆住,她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咽喉,感觉双手麻痹,不能自已……
一曲完毕,沈棠晚优雅的鞠了一个躬,“怎么样,好听吧,奶奶满意吗?”
老太君脸色阴晴变换不定,浑身颤抖,两个耳瓜子都在嗡嗡作响,她盯着沈棠晚手中唢呐的目光都有几分呆滞,一时说不上话来。
原本热闹的宴会厅里鸦雀无声。
见迟迟没有人说话,沈棠晚勾起一抹耐克笑来,这一刻,她入场时塑造出的端庄优雅形象彻底分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