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儿微望着已经醉躺地上的老者,问道:冷公子,你说这位糟老头儿他是谁?醉得如此糊涂,醉得如此糟蹋。又醉得如此胡言乱语。
冷飞微笑道:酒醉人不醉,人醉心不醉,醉了人,却无法醉了人心。你看他似醉而骂,似骂才容易醒。我也不清楚他是谁?
只见,江夜儿心中怒气又起,轻轻的再次用自己的小脚儿踢了糟老头子几下。
随口嚷嚷,喂,起来呀,糟老头。喂,醒醒,糟老头。
可无论她如何呐喊,那一位醉酒的糟老头还是像只死猪一样沉睡不起。
也许他是真的醉了。 江夜儿无奈的望着冷飞道:冷公子,你说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你看,这糟老头死醉成这样。也不知道几时他才能醒。
冷飞微望着深蓝色的天空,而那烈日下的蓝天白云清澈优美,那一道道白色的浮云时不时的随着风儿漂泊,时而相聚而飞,时而分散而飞。
映托出似如海浪中的影子。冷飞却不语的微笑,他的微笑里充满着无奈,也充满思索之情。
冷飞道:他醉而不醒,也说明咱们现在身居的地方足够安全,只有足够安全的地方才容易让喜欢醉酒之人失去警惕,才容易喝醉,烂醉,甚至是死醉沉沉。
而前辈,你是我见过中死醉沉沉的醉而不醉之人。人醉心不醉,醉酒人不醉,前辈你说是吗?
忽然,醉醺醺的摇晃着头,在初醒的醉醺中念道:年轻人,我醉了,听不清楚你们嚷嚷的在说些啥儿话语。他又再一次醉醺醺的沉睡而去。
冷飞微道:前辈,你醒醒。
只听,那位神秘的糟老头又摇晃起自己的头,醉意中摇晃起自己的酒瓶微微笑起,嘴里不断的醉念道:酒,酒。好酒,好酒。
他的身体开始轻轻的摇晃而起,微笑凝望着江夜儿道:小兄弟,来一口美酒如何?他每说一句话语,就摇晃着醉意的身体,突显出他似醉非醉的状态。
他还不满足的拿起酒葫芦的瓶盖,对着江夜儿又道:小兄弟,再来一杯,品尝一下美酒。他又往自己的嘴巴里输送着美酒。口里不断的轻声念叨:好酒,美酒。
江夜儿被他突如其来的醉语羞辱微怒又可笑的道:你这糟老头,糊里糊涂。她再一提起小脚儿轻轻的踢着醉老头几脚,微喊道,还不起来,还不醒醒。
冷飞微望着江姑娘,不语。
他清楚的知道,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一位醉酒之人。哪怕他不醉而是装醉之人,也永远叫不醒。
此刻,不远处又传来几声轻移的脚步声,那步伐轻盈轻声似如缥缈的灵云在慢舞的飘跃而飞。
而随着那一脚步之声,后面又出现一个人影。他们一前一后互相追逐着彼此,也许只要他们稍微的停止脚步就将会有一场烈日下的残忍争斗。
转眼间,他们都停止追逐的脚步,两人直立而站,彼此怒火中目视着对方。
其中一人微道:无法老人,终于被我逮住你,看你还想往哪儿跑。
而无法老人却微笑道:鬼影,就凭你一个人想杀我,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
忽然,那一位鬼影狂笑道:无法老人,今天既是你的忌日,也是你的末日。
你好好看看你的周围,我可没说我只一个人?只听鬼影话音刚落,他那四周里又瞬间出现四位鬼影之身。
他们都不约而同,虎视眈眈的怒望着无法老人。
而无法老人见此状况,身体不由自主的警惕而起,他轻轻的凝望着四周的每一位恐怖的鬼影。
轻轻的举起那一把已经出鞘的宝刀。狂笑不止。
那一刀的再一次出鞘也预示着将会有一场激烈的厮杀之战。
那一把刀,跟随着它的主人再一次出现在无情山庄后山的烈日里。而那一个人,已经不经意间又出现四个人的鬼影。那诡异的鬼影还是不约而同的戴上白色暗黑鬼影面具。
谁也不清楚他们从哪里来,只清楚的知道,鬼影的出现必定是有一场神秘莫测的厮杀之战,也将会留下对方失败的残尸。
江夜儿微声道:无情山庄的鬼影,他们怎么会在大白天里出现呢。
冷飞问道:江姑娘,你是说他们只能是夜晚才出现的鬼影吗?
江夜儿微道: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只有夜晚鬼影才能行动。
不过现在我爹爹都把无情山庄里的事情交给江离负责。也不清楚是否是江离允许鬼影白天行动的。
冷飞又问道:江姑娘,这又何解。
江夜儿微笑道:你有所不知,鬼影由死尸通过血泉深泡四十九天后再运往无情阁钉上无情秀眼。
从此以后将会变成一具活生生的活死人尸体,也称鬼影。
白天容易耗尽他们的血泉,而黑夜行动却可以增加血泉,提高杀人的精准度。
也只有经过多道工序进化而成的诡异鬼影,他才能成为无情山庄里的忠诚卫士。
他们也将永远视死保卫着无情山庄,而且他们也将永远无情。
冷飞惊讶道:你说什么?血泉。
江夜儿忙道:放心,不是用人血。也只有用无情山庄里的那一口深不可测的无情血泉,才能做成鬼影。
冷飞诧异的问道:无情山庄里还有无情血泉。
江夜儿微笑道:是的,无情血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