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所见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
他不厌她,并且至今为止并未不适。
他还不确定,他或许是病好了,该要验证一番了……
车轮滚滚行驶,没一会儿便到了衡王府,睡了一会儿的洛锦意很是适当地醒了来,自然地扶着夫君的手,冲着他微笑一番,便随着夫君下车了。
夫妻二人用过膳食,洛锦意便坐在雕花的檀木凳子上踌躇了起来,娇柔的眸子望着自己的夫君,闷闷地没去说话。
他若要走,她该如何留住他?
自是有法子的……
不只是这风栖院的女主人紧张,便是一旁伺候的丫头婆子,还有外面候着的侍从,都时不时地望向着五爷,生怕他有走的心思,心惊胆战的却也唬人。
毕竟大婚这几日,五爷不留房,已经让人看了笑话好几日了,虽是笑话,笑上一场两场的他们只管装聋作哑,却也不能一直这样呀!
他们这些奴婢听了可当作玩笑,却也阻不了娇滴滴的夫人,听了那些疯言疯语伤心难过的亏了身子,
这哪里是过日子,分明是搭伙吃饭呀!
伺候容成玦的侍从也十分不安,生怕他家五爷一个起身回了书房,再这般不留在夫人房内,不只是周姨娘要找他问话,怕是王爷也快要寻他了。
他家爷的病不是已经好了吗?
与夫人也可亲密,应该是圆过房了吧……
也算遂了众人心愿,用过膳食的容成玦随意地坐在一处,拿起了闲书来看,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洛锦意绕着帕子,露出的指尖扯成了粉红,脸颊越发艳丽,星辰般的眸子盯着自家丈夫,伸出软糯的手来,扯住了那人的衣袖:“夫君可是要沐浴?”
服侍的女仆侍从屏住了呼吸。
“嗯。”容成玦幽深的眸从闲书上移开,望向了她,丝毫没有拒绝之意。
如此,自然皆大欢喜。
丫头们很是利索地给夫人沐浴梳洗,这会儿伺候洛锦意按摩的月枝与红玉也聪慧了起来,不敢在榻上给自家姑娘按摩了,直接在浴桶里给姑娘揉按疏通,虽是不适,苦了姑娘,却也比吓走姑爷强呀!
她们二人商量决定,往后但凡姑爷过来,她们都事先在姑娘沐浴时按摩,定然不会让姑爷瞧上一眼!
小姐姑爷不能再等了,也是该圆房。
旁人不知,她们两个陪嫁过来的丫头却清楚得很。
前日里那验收的喜帕,可是她们费了老大的工夫换上的,姑爷与她家姑娘确实未成事,她们可是骗了衡王府上下,连着洛家都被骗了过去。
如何也不能暴露啊!
这般大逆不道之事,若是被人揭穿了,可是要受罚的,她家姑娘的名声怕是也要受人污垢,而今之际,只能让她家小姐和姑爷赶快同房!
两人思量着,手上的功夫却未曾停下,用熟练的手法轻柔地顺着白皙嫩滑的皮肤揉捏,时不时地换个地方。
揉按下来要许久,月枝与红玉一边大汗淋漓地忙活着,顺手给按摩之处涂上软膏,抚摸上去,越发的顺滑。
旁的丫头也未曾闲着,不断地试探着水温,往桶内加热水,生怕冻着了桶内的五夫人。
一会儿子工夫下来,便是又冲洗了一遍身上,费了许多时间,娇嫩的人儿才从桶内出来,套上了轻薄的袍。
洛锦意由着丫头们搀扶着,莲步踏进了房内,应是泡得太久,脚下有些虚浮,脸上也被熏得粉红,让人看了都想要咬上一口,尝尝甜味。
她抬头,便看到了屋内那张能迷惑她的脸,俊逸风流,脸色却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