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陆铭华抓住鞭子,一扯,就把温彩心拽到了面前,且还快速地用鞭子捆住了她的手脚。
白俊泽见此,举起双刀朝陆铭华砍来,陆铭华迅速把温彩心扯到面前,白俊泽吓得连忙收刀,然而还是有一把刀砍进了温彩心的肩胛骨处。
温彩心疼得登时叫出了声,“啊……”然被陆铭华快速点了哑穴,后面的话生生堵在了嗓子眼里。
把温彩心丢到一边,陆铭华快速夺了白俊泽的刀,将之拍晕。
深夜寂静无声,突然,传来啪啪抽鞭子的声音。
原本被吊起来的白俊泽和温彩心被疼醒,就看到了陆铭华那死丫头朝他们挥着鞭子,他们想要大叫引来邻居,让大家都看看陆铭华是何等的丧心病狂,连亲娘都打。
可是他们被点了哑穴,根本没办法张嘴。
两人艰难地抬头,眼睛往两个儿子屋内看去,希望他们能出来说句话,或者帮忙叫人也成啊。
可惜,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两人被陆铭华断断续续抽了一夜鞭子,无论是白玉成还是白玉君都躲在屋子里不出声,也是讽刺。
第二天清晨阳光初照时分,陆星洲再度造访,看到院子里柿子树上挂着两个满身血糊糊的、分不清模样的人。
他微微错愕了一瞬,上前掀开两人的头发查看,认出了他们是白俊泽和温彩心。
“这…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惊诧万分。
经过一夜的时间,温彩心和白俊泽的哑穴已经自动解了,但此时两人抬眼皮都费劲,自然没精神回答他的问题。
而此时,屋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从厨房里走来一个端着早饭的少女,早饭还挺丰盛,有包子,有软饼,有米粥,还有蒸蛋羹。
少女把早饭放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才抬眼望向陆星洲。
陆星洲正想做自我介绍,就听陆铭华问,“你就是我亲生的爹?”
陆星洲脸上换成和蔼的笑,“铭华啊…没想到多年未见,你竟然长成了大姑娘。”
陆铭华竖起手指摇了摇,“不,不是多年未见,是你压根没见过我,我听说我出生前你就掉悬崖下死了。”
陆星洲很尴尬,但还是笑着道:“对对对,是我记错了,当初爹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错过了你的成长,不过今日爹就是专门来接你回家的,你放心,日后我定会好好照顾你,并给你寻个好夫婿!”
陆铭华不买他的账,“拉倒吧,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有什么目的直说,别耽误我吃早饭。”
陆星洲:“……”
他看看还像血葫芦一样挂在树上的夫妻俩,再看看刚端起碗喝了一口粥的陆铭华!
心下暗生警觉,他这女儿怕不是疯子吧,这种情况居然都能吃得下?
想是这么想,陆星洲仍装作关切模样, “爹知道这些年忽略了你不该,这样吧,你先吃饭, 咱们找个时间再详谈吧。”
陆铭华挥挥手,“嗯,你先走,等我先收拾了这两个,就去找你……你们一家。”
陆星洲:“……”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对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