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炙热滚烫。
容芷烟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得好像羽毛一样,轻而易举就被易臣泽拦腰抱下了床——
以在他的手臂上「挂毛巾」的弱鸡姿势。
她晃着两个脚丫子压根着不了地,只能被他从身后勒着软腰,把她往洗手间里带。
易臣泽太高大了,不仅高大,还威猛。
他18岁的时候就已经精干强壮,站姿抱着她…都能坚持到她先没力气,不住往下掉,才会换姿势。
今晚这一抱,让容芷烟觉得,他似乎比18岁时更加健硕有力了。
所以,18岁的时候,她都不是易臣泽的对手,更遑论现在。
任由她如何挣扎,勒在她腰间的手臂都如同一双铁臂般,死死箍住她。
就这么被抱进了洁净明亮的洗手间。
“易臣泽,你到底要干嘛?!”
易臣泽把她放到盥洗台前,一边控制着她扭动的身躯,一边生气地咬牙在她头顶说:“让你知道承诺的事就要做到,招惹了人就得负责!”
说着,他就用自己的大腿和胯部,牢牢地将容芷烟抵在了盥洗台上。
然后腾出手来,拿起自己的牙刷和牙膏,试图往容芷烟的两只手里塞,强迫她帮他挤牙膏。
“……放开我!”容芷烟双手握拳不肯屈服,被他抱进怀里的一瞬间就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精味,气得娇吼道,“易臣泽,你发什么酒疯!”
“给我挤。”他偏执地往她手里塞牙刷和牙膏。
易臣泽体形魁梧,她身材纤瘦娇小,他从身后环住她,死死抵住她的后腰,她根本逃不掉。
只能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两人的手上。
但,就像蟒蛇猎食一样,蟒蛇会用自己的身体缠绕住猎物,直到猎物无力挣扎,放弃抵抗,甚至窒息而亡。
容芷烟此刻就像是易臣泽的猎物,注定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一种垂死挣扎。
但她性子倔,不肯轻易屈服。
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拒绝去拿他的牙刷和牙膏。
她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细吊带真丝睡衣,性感的深V领。
这睡衣穿在容芷烟的身上,会显得过于暴露跟色情,因为她的胸型太饱满,肤色特别白皙。
这也是她刚刚不想起床的原因之一。
挣扎间,容芷烟的睡衣肩带滑落,而她里面并没有穿内衣。
胸前一凉,她右侧已走光。
容芷烟连忙含起胸想把手抽回来,把自己的肩带拉上。
但易臣泽不肯放开她的手。
他气急败坏到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怎么让容芷烟帮自己挤牙膏,压根没留意容芷烟的睡衣。
她这么一弓背,易臣泽才看到她肩带滑了。
但他低头只能看到她雪白细腻的背……
可眼睛仿佛有自己的想法,几乎没过脑子就直接移向了镜子。
容芷烟双手被他抓在手里,没法遮挡。
于是易臣泽从镜子里一眼就看到了——
一只兔子半遮半露,一只兔子探头探脑。
他这才发现,他把容芷烟抵在盥洗台前的姿势,看起来有多么暧昧走火。
姿势、氛围、密闭的洗手间和酒精,让易臣泽混沌的大脑瞬间就被情欲的感官支配。
那双原本阴鸷的黑眸沉得像望不见底的春江,汹涌起惊涛骇浪。
容芷烟从镜子里看到了他目光停留在那里,耳朵和脸颊瞬间嫣红一片,挣扎着要去捂自己的胸。
“易臣泽!”她发出羞愤的警告。
但下一秒,身后那个眼神危险的男人,就同时放开了她的两只手。
然后一手「好心」帮她的忙,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迫她扭头——
低头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