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妈看到这一幕,阴沉着脸走开了。
拿好东西,严律师驱车载着大家一起前往窦豆的小学。
严律师手头有不少关系,提前打点好便有人特地等在校门口接待他们。
一切进行得还算顺利,两边的学校都有严律师从中疏通。至于给学校的解释当然不可能如实说明,至少在窦妈这面子上要说得过去,便说是家中有些事情使得父母无力照顾窦豆。
就算两边学校都同意,手续也不可能一天就办下来,好在严律师的律师身份十分便利,接下去的事情窦妈不需要再出面,全权交由严律师处理即可。
晚上,沙小貂请严律师吃饭表示感谢,严律师笑着摆摆手,特实诚:“我办你这事也不是白办的,是你妈妈花钱请我的,属于正经工作。正好我上一个单子结束了,暂时没接其他单,这单就给我做了。本来要是你妈有时间的话,她肯定就亲自来了。”
沙小貂疑问:“这也能算是律师工作吗?”
“这当然算。”严律师笑道:“你以为律师只打官司?当然,主要还是打官司,但这件事不也牵涉到打官司的可能吗?虽然最后达成共识没打官司,但像今天这样子签协议也是需要专业律师把关的。”
原来如此,沙小貂点点头。
严律师继续说:“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会尽快加紧给窦豆办好转学。需要提醒你们还是尽量不要让窦豆一个人呆在家,这几天你们可以带着窦豆去上课,我看她挺乖的,应该不会影响你们的课堂。不过明天得把窦豆借我一天,我要带她去儿童保护协会一趟。”
刘皙问:“儿童保护协会真的有用吗?”
“早些年他们势弱,这个协会只相当于一个摆设,没有太大的作用。不过近些年国家是越来越重视青少年儿童的身心健康了。别的不说,只要是有求助协会的,协会都会很尽心尽责地去帮助,只不过懂得去求助的孩子还是太少了,寥寥无几。虽然这个协会每年都会下到各个中小学去做问卷调查,调查青少年儿童的心理健康和家庭生活状况,但一般老师都会提前跟学生打过招呼,要求学生往好的方向填。一旦填得不好老师就有点麻烦,大部分学校和老师为了规避麻烦,对学生的家庭情况并不关心,就算明知道有问题他们也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能够管好孩子们在学校的安全就很不容易了,总也不好管到人家家里去是吧。”严律师说完大口咬了一口羊排。
“这种问卷调查说白了就是形式主义,而且也不会往小学低年级的去调查,根本就是应付工作和上级检查的。”谭琴慢悠悠地舀了一勺汤。
沙小貂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捏着窦豆的小手玩:“没关系的窦豆,你跟我混一年,保准你回去后能把你爸妈治得服服帖帖,就算他们还是老样子你也不用怕他们了。而且你也不用再穿纸尿裤了啊,都这么大了穿什么纸尿裤,你爸妈不嫌丢人你还嫌丢人呢。好好学习,多看看书,只有你自己长大了、厉害了,才能让人不欺负你。”
窦豆咧嘴笑:“谢谢姐姐叔叔和哥哥。”
“想学功夫吗?”谭琴笑看着窦豆,“姐姐们每天晚上都会练一会儿,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学?”
窦豆眼睛亮晶晶的:“是武功吗?学了打人就很厉害?”
谭琴笑道:“对呀。”
“要!我要学!”窦豆激动。
吃完饭众人一起散步回星域小区,谭琴说要去小广场同社夕七对练一番给窦豆看看。
说起来,两个人确实没打过,他们搏击社的人都很想看谭琴和社夕七打一次,看看到底谁更厉害。
沙小貂不太赞成:“我们不是才刚吃饱吗?你们现在就要练?”
社夕七也不太想打:“对,这样会胃下垂的,我现在肚子还很饱。”
谭琴蛮想找社夕七打一次的,这么久以来,她一直没有对手,从来没有人能打赢她。
没有对手,意味着很难进步,她觉得自己的进步很缓慢,越来越缓慢,如今似乎已经到了瓶颈很难再上去了。
社夕七是她遇见过的人中唯一一个看起来水平与她不相上下,说不定还可能略胜一筹的人。
“那就明天早上吃饭前,我们不晨练了,对练一下给窦豆看看,窦豆一定喜欢看。是不是窦豆?想不想看姐姐和哥哥用武功对打?就像电影动作片那样,会很帅的。”谭琴诱哄着问小朋友。
小朋友很感兴趣:“想看想看,我想看。”
社夕七:……
他真的不太想和女生打。
跟女生打,又是沙小貂的好朋友,他哪里敢动真格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