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的才情绝佳,单单过来听听小曲,看看舞蹈也是不错的。
他们大多是阜城的子民。
看着醉欢楼短短时日之内,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的。
从一开始的被他们耻笑到如今的开遍姜国,自此崭露名头。
当时的沈卿晚像是换了个人,少了几分阿谀奉承,多了一丝不卑不亢。
犹记得那天她说,她的姑娘们是天上月,山间花,她会让她们各自绚烂。
没有人能够想到,仅仅只是短短时日,便如此变化。
“沈楼主,你这琴师弹奏的是何种曲目?这般好听,我等从未听过。”
台下的客人们毫不掩饰对台上表演的姑娘们的夸赞。
琴声曲调悠扬,清冷却又有有着能够抚平心灵的舒畅,一曲下来,竟意外地让人们感觉不再那般浮躁了。
实在是难以置信。
台上的姑娘们表演的时候,沈卿晚靠在一旁的楼梯上欣赏。
见有人问起曲目,沈卿晚迈步走了下来,“这是我家乡的曲子。”
水渊的东西,这里的人自然是没有听过的。
演奏水渊的曲子,需要一定的琴技,所以在姑娘们练得差不多了,沈卿晚才将曲谱给她们。
否则容易适得其反。
“楼主不是阜城的人吗?”
见沈卿晚提起家乡,有些人不免疑惑。
醉欢楼成立已经近三十多年,而沈卿晚是上任醉欢楼楼主的孩子,上任楼主突然暴毙后,沈卿晚接管醉欢楼,从小便待在阜城,哪里来的家乡?
这阜城不就是沈卿晚的家乡吗?
“算是吧,”楼下熙熙攘攘,沈卿晚不紧不慢回答,“我的家乡啊,和阜城对比堪称仙境。”
“哈哈哈,楼主的意思莫不是你原本是天上的仙女,这曲子是你在天上带下来的?”
“沈楼主,我们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不是阜城的人我们还不知道?莫要逗我们,不然新来的外客该相信了。”
“既然谱曲的高人不愿透露姓名,那就算了。”
“哈哈哈哈……”
沈卿晚笑笑,知道他们不相信也没什么顾忌,当个玩笑话说了出来,毕竟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就是阜城的人。
只是谁也想不到突然换了个灵魂。
唯有江无淮站在二楼的角落,抱着剑,看着沈卿晚的方向若有所思。
……
昼夜轮转,转眼又是好几个日夜。
沈梨和沈山山在暗阁调养,恢复得差不多了。
时隔几日,沈山山重新回到了醉欢楼。
手上拎着一只烧鸡,直奔在醉欢楼偏门闭目养神的江无淮,“一哥,请你吃烧鸡。”
江无淮一脸不明所以,“你干什么?”
这家伙怎么消失几日突然对自己这么热络。
先前还是阴阳怪气的说他抢他饭碗。
沈山山将手中的烧鸡硬塞给江无淮,“拿着,别客气!”
若不是江无淮摘回来的回血草,他和沈梨就不可能恢复得这么快。
救命之恩不能明说,但该有的感谢还是要有所表示的。
虽然楼主说进了他们醉欢楼就是一家人,不用客气。
江无淮满脸拒绝,“我不……”喜欢吃烧鸡。
后面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山山再度开口,“楼主说你爱吃,我才买的,拿着啊,真不用客气,不值几个钱。”
像是个烫手的山芋,江无淮无奈接过烧鸡,又听到是沈卿晚说的,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楼主她……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