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这两点,陈琛心若死灰,道“将军,我”
“狱牙,偷听军事机密,该当何罪啊?”麃公打断陈琛的辩解,问着自己的副官。
“按军令,罪当处斩!”
陈琛面如死灰,站在周围警戒的军事把他压在地上。
“哦可是这小子不是我的兵,也不是在座的各位的部下,这样要怎么办?”
“将军!我们没有这条军令。但,这是战时”
“不错,这是战时,哪怕他不是我军军士。小鬼,脑袋和二十军棍,选一个。”
听着麃公和在场的众位将军们的对话,陈琛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又捡回来了一条命。
“一!”“二!”“三!”
军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哪怕是二十军棍,打在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孩子,还是虚弱的孩子的身上,极有可能直接把陈琛给打死了。
麃公和他麾下的将领们坐在点兵台上看着被打而不出声的陈琛。而陈琛眼中倒映的,并不是对军法的不满,而且一种麃公在战场上经常看到的某样东西,疯狂。麃公仿佛看到了某一个熟悉的身影
“将军,差不多得了,这小子哪里受得住二十军棍啊?”副官狱牙说道,“将军,咱们这样的奋力血战厮杀,不就是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吗?”
“未来啊狱牙,这小子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这小子失忆了,啥也记不得,我刚刚问过沧源了”
“失忆?”
“是的,将军您在想什么?”
“狱牙,我要收养他,收养他作为我的儿子”麃公平静的说出这惊天动地的话来。
看着自己的副官一脸吃惊的样子,麃公在这位老战友面前解释了一句,狱牙顿时明白了,自家的将军是本能形的将军。
他的直觉往往都会**不离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