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不是大内的龙卫吗?怎么现在变成了孤杨县的下人了,到底什么情况啊?这孤杨县的水太深了,还深不可测啊!
方云真的是坐不住了,他扑棱一声站起来,他儿子也跟着站起来了,方云不自觉的弓着身子一抱拳∶“哎呀!下官前来是给县主和国公爷赔礼道歉的!
都是下官平日里不会教育子女,家教不严,导致孩子们无法无天,欺负了县主,下官真是痛心疾首,今天带着犬子诚心诚意的来赔不是的!”
韩大树一脸懵逼∶“原来我家小九就是被方大人家的孩子打了啊?哎嘛!本官差点儿就进京告御状了!”
方云……
方世玉……
方云∶“国公爷,真是惭愧啊!下官这就回家严格治家,那院子车上的是下官送过来赔不是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国公爷替县主收下吧!”
韩大树一脸愁苦的说∶“唉!年轻人就是太冲动,看给我家小九都气抽了,现在还起不来床呢!本官的老妻和家里的儿媳妇儿,还得照顾她不在家里。
那北山上的猪肉都送来了,家里吃不完岂不是暴殄天物,本官得给张罗着拉去京城里集市上卖了,哎呦!本官得脱了官服去市场蹲着卖猪肉去了,就不留方大人用饭了!”
方云的汗珠子都下来了,他用袖子抹了一把汗珠子,想了想转头就看着自己的儿子目露凶光的说∶“方世玉,你媳妇儿和你妹妹惹了祸就是你的错,跪下给国公爷赔礼道歉!”
方世玉给韩大树跪下了∶“国公爷,都是晚辈内子糊涂,妹妹也不懂事,都是晚辈的错,请国公爷恕罪!”
韩大树看着方世玉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他长叹一声∶“罢了!方大人带令郎回去吧,本官要去卖猪肉了……”
方云头顶的大汗珠子直冒∶“国公爷,你真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啊!
本官家里有一间旺铺,正好在京城的菜市口附近,为了表示下官的歉意,回头就让犬子把铺子的房契,送过来给县主留作卖猪肉用吧!”
韩大树……
手笔挺大呀!老小子的铺子在京城里,也得值个大几千两吧?
“哎呀!方大人那本官多不好意思,哪能让小九收下大人家里的铺子呢?”
方云心疼的滴血,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家不出血,那么这韩大树咬住自己,肯定没完没了,再说他家的水太深了,自己真的趟不起啊!
“国公爷,下官家里的孩子不省心,铸成大错下官惭愧的没脸做人,如今能均出一间铺子给县主用,真的是下官心甘情愿的啊!
方世玉,你给我滚起来回家去找你母亲,去把那菜市口铺子的房契送过来给国公爷!
国公爷,一点心意您就做主替县主收下吧!”
韩大树一脸的为难说∶“那就谢谢方大人了,不瞒大人说家里猪确实都长大了这也吃不完,小九儿捐出去一些,还有不少日后还得拿出去卖一些,本官接受了您家里的铺子,就不用去市场里蹲着卖肉了。”
方云在心里忍不住唾弃∶呸,可拉倒吧!你要是去卖猪肉,说不定还得捅出什么娄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