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耀大怒开口骂道:“杨万春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敢跑来这王府拿我找乐子。”
杨万春一见朱英耀如此动怒,心中害怕,心中一狠一把抓住岳英红,不及她反应过来,一掌打昏了她。
朱英耀奇道:“你这是干什么?”
杨万春说道:“我师妹性情刚烈,劝说他服侍世子,她定然宁死不从。今日我将她打昏,交与世子,由世子发落!”
朱英耀转怒为喜,但转念一想说道:“她要是一会醒来岂不与我拼命!”
杨万春心中虽然不舍,但为了个人前途已然顾不上许多。
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倒入岳英红口中,用水送下。然后抬头说道:“世子,我刚刚给她灌下迷药,这药叫做软筋散,药性极强,现在服下一盏茶过后就会发作,等发作之后即使中途醒来也是浑身无力至少要到明日才可好转。
朱英耀呵呵笑了出来,先是命张鉴找来两个小内官将岳英红抬入卧房,然后给杨万春在王府角落安排了住处将他打发走了。心痒难耐的往卧房而去…
岳英红迷糊中醒来了,见身前站了一个人,仔细一看赫然是自己的兄长岳文,岳文还是那副恐怖的样子,满脸伤痕,眼球掉出挂在脸上,嘴里嘀咕着什么,岳英红恐惧的往后躲,撞在一人身上,猛一回头竟然是义父刘通,刘通一把抱住她,岳英红奋力挣扎,义父嘴里也在嘟囔着什么,岳英红渐渐的听出了什么,刘通嘴里一直念叨着:“快走、快走,快走…”
岳英文猛然惊醒,原来同上次一样是个梦,正欲起身却感觉有些无力。
岳英红不知为何如此,但杨万春将她打昏,她是知道的。心知不妙,强忍着站起身来,往外就走。
走到院内,已然辨不清方向,朝一个方向急奔而去,好在着辑熙堂在王府深处无人发觉,来到一处城墙之下,这城墙有三四丈高,岳英红无法翻过,环顾四周见前方不远处正有一处阁道,忙顺着阁道跑上城墙,低头望去下面泛着白光,用尽全力跳入护城河。水温很低,岳英红似乎恢复了些气力,游过河水爬上岸再翻过红墙,来到城外,紧跑几步感觉越来越是无力,坚持着又跑出一段路,再也无力支撑就此昏了过去!
陆炳正与罗仙儿在客厅下棋。这陆炳喜欢下棋但水平一般,以前与罗仙儿对弈,几乎每次都被杀的落花流水,他也不恼,反而乐在其中,有时罗仙儿故意放水让他,他也假装不知,一种我赢我有理的架势!
罗仙儿还气恼着白天的事情,结果被陆炳趁势杀得大败,连输了几场。
陆炳笑道:“仙儿,我最近棋艺突飞猛进,你已然不是我的对手了!今后你要多加练习,不然我没了对手,岂不无趣!”
陆炳哈哈一笑,罗仙儿气的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门外柳超进了客厅施礼道:“大人,韩指挥来了说有事要见您!”
陆炳心中一惊,这天色已晚,韩琦为何这时到访。这城中难道出了什么事不成?
过了一会,韩琦进来施礼道:“这个时辰来打扰大人,卑职失礼了!”
陆炳见韩琦并无惊慌的样子,心中稍安,让他坐下说话,见韩琦诚惶诚恐的坐下了。陆炳开口说道:“韩指挥前来有何事?”
韩琦说道:“刚刚,锦衣卫在跑马厂大营外巡逻,见有一女子浑身湿漉漉的昏倒在角落里,有人认出那女子是岳文的妹妹,急忙向我禀告。卑职前去观看正是那岳英红,于是我将她带回了锦衣卫的大营内安置。现在虽已苏醒,但无法动弹,问她话,她也不说,所以卑职冒昧前来想要征求大人的意思…!”
哦?岳英红在韩琦营中,发生了什么事,那日我见她骑马而去,以为现在已然出了武昌府,没想到还在这里,难道她是得知岳文死讯,折返回来要来杀我?可她又为何昏倒在街头?
想到这里,陆炳说道:“那就请韩指挥派人将那岳英红送到我府上。”
韩琦忙站起称是。
陆炳笑道:“韩指挥不必如此,我已然不是锦衣卫指挥使了,不用自称卑职!”
韩琦正色道:“大人,皇上只是暂夺您指挥使一职,这锦衣卫上下依然以您马首是瞻!”
陆炳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多谢韩指挥了!”
过了半个时辰,柳超进来禀告说是锦衣卫已然将罗仙儿用车送来了,现已安置于偏房。
陆炳闻言,带着罗仙儿起身前去观瞧,进得偏房,岳英红躺在床上,见陆炳进房,双眼放佛要喷出火来,奋力着要起身,挣扎几下终归没有起来,躺在床上怒视着陆炳,有气无力地说道:“陆炳…”
陆炳见她身上还是湿漉漉的,转身对罗仙儿说道:“仙儿你先去拿几件自己的衣物,给岳姑娘换上,免得她受了风寒!”
罗仙儿站着不动,理都不理陆炳,陆炳心中尴尬,但脸上一沉说道:“仙儿,你连我的话都不听吗?”
罗仙儿倔强的还是不动,开口说道:“大人,这岳英红那晚是如何羞辱我的,您是看到的。现在怎能又来让我来服侍她!”
陆炳说道:“既然你不听我的话,那以后就永远不要听了!”
罗仙心中一惊,知道陆炳真的生气了,转身回了自己房中找了几件衣物回来,气冲冲的塞到陆炳手中说道:“大人你给她换吧!”说着转身出了门,陆炳捧着衣物呆住了,我给她换…怎么换?
罗仙儿刚走出房去,心中已然转过弯来,难到让陆炳帮岳英红除去衣物再换上吗?这好事哪能便宜这岳英红!”
忙转身回到房内,正瞧见陆炳正举着自己的肚兜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