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戒却因为戒律只能站在一旁眼馋。
三日后,众人离开。
刘正风在众人走后来到方柏的小院。
方柏正躺在院子里的树上打盹。
刘正风也不顾形象,轻轻一跳,跃上一根树枝。
方柏被惊醒,猛地咳嗽几声。
“你受伤了?”
方柏一笑:“没有。”
刘正风拉过方柏一根胳膊,不由他分说,将手指搭上手腕。
“还说没受伤!脉搏如此虚弱!”刘正风正色道。
方柏抽回手,咧了咧嘴:“这还虚弱,都快赶上牛了。”
“哼,只能算你恢复的快。”
方柏无言,都被看穿了。
“来的是谁?”
方柏又躺下,懒懒说道:“丁勉、陆柏、费彬。”
“三个?”
“嗯。”
“都死了?”
“都死了。”
……
半晌没人说话。
“哎~”
终于,刘正风叹了口气,纵身一跃,跳下树干:“好好养伤。”
方柏摆了摆手,继续睡觉。
消化,小爷睡觉就是养伤。
五日后,方柏亲自送着刘正风走马上任后,才回到衡山。
这五日不仅是为了养伤,还是为了防备左冷禅。
方柏深知左冷禅是个枭雄。
此次派出的人都没回去,难免怕他报复。
就在方柏回山这日,山上来了一个让方柏意想不到的人。
推开屋门,方柏便看到自己房间正中的桌边坐着一个身着大红色衣衫,身形妖娆的人。
那人也是听得开门的声响,转过头来。
方柏顿时一怔。
只见他面容柔和,但五官却颇为英朗,眼波流转之间又显得极为妩媚。
左手中正拿着绣绷,右手拿着一根极细的绣花针,因为被方柏开门的声音打扰,才看了过来,眼中还有一丝责怪之意。
这一眼,对别人来说甚是妩媚,但对方柏来说却如临大敌。
因为他已经猜到了这人的身份。
“东方不败?”
方柏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
东方不败见他认出了自己,只是微微一笑,随后转过头去,绣自己的帕子。
口中却轻柔地说道:“进来吧。”
仿佛此刻东方不败才是这屋子的主人,正在邀请客人进门。
而那声音,也不知是刻意压制还是本就如此,若闭上眼听,竟有一种分不出性别的中性之美。
深吸了一口气,方柏在心中告诉自己:不需要怕,若真动起手来,自己并非没有反抗之力。
走到东方不败的对面,方柏自顾坐下。
东方不败也不理他,只是绣自己的帕子。
方柏抬眼一看,还剩最后一小块,想必没有多少针脚了。
脑子一抽,竟开口说道。
“你来这很久了?”
东方不败一怔,眼中有一丝意外,还有一丝笑意。
有意思。
心中如此想,口中却问。
“何以见得?”
方柏说出那句,虽然心中一凸,但很快调整过来。
自顾掂了掂茶壶,还有水,遂为东方不败和自己倒了两杯水,才说道。
“猜的,看你这帕子快绣完了,想来应该等了很久。”
“嗯。”
东方不败嗯了一声,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