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王环顾四周,神情狠辣:“大周境内,杜绝一切平民百姓私造箭矢!一旦发现,彻查不绝,诛杀九族!”
“诺!”
……
退下殿堂的祁平浓,突出一口浊气,伸了个懒腰眉宇间全然不再是朝堂上的那副心惊胆战模样。
“……是杜伯吗?”
突然一道女子呼声,打断了正在沐浴阳光的祁平浓。
祁平浓顺声望去,只见一女子身着锦衣华服,璀璨的碧玉打磨为一颗颗小巧的宝石,装饰着裙摆。
周宣王最为得宠的妃子——女鸠。
“下臣见过桦妃——”
女鸠连忙快步上前,扶起施礼的祁平浓。
“杜伯不必多礼,妾身不过是颇得大王喜爱才荣获这个虚假的妃号的。”
“相较于杜伯这般伟人,实在是羞于开口。”
祁平浓浅浅一笑,“桦妃言重,祁某不过是腐儒一个,而桦妃生的这般动人,更是天子喜爱之人,是万万不可相比。”
桦妃女鸠听到祁平浓的称赞,是笑的花枝乱颤。
“杜伯才学怎是腐儒?”
“那天下书生、夫子岂不是连读书人都算不上了?”
祁平浓微微摇头,“岂敢,岂敢。”
“小女子平身最为喜爱杜伯雅学治国册,只是碍于女子身份……”
祁平浓颔首,“桦妃某要薄轻,女子如何为不了官?天子如此喜爱桦妃,肯定会让桦妃可以大展身手的。”
桦妃女鸠看着祁平浓的眼睛,柔情道:“小女子院内有很多关于杜伯的治学治国,尚有许多不知点,杜伯可否移步,为小女子解惑?”
祁平浓也为多想,侧身言语:“那就有劳桦妃代步!”
……
“谶女子乱政,有人操桑木做的弓和萁草编的箭袋,周王罹难,周国几近灭国。”褒珦看向木案上的竹简,颇为头疼的摇头。
“杜伯有难啊,可惜某已离开镐京多年,无法为其解围。”
姒夫人纤纤玉手轻柔的揉捏褒珦的肩膀,语气温柔:“夫君不必多想,什么“女子祸政”,估计又是那些腐儒们胡乱杜撰的。”
“那妮子呢?”褒珦询问起已经再褒府消失四五天的褒姒,颇有点担心,一个女儿家在外,莫要着了一些心思不正之人的道。
姒夫人倒是没有担心,“赵大哥前日接过去住了几天,洪德也一起跟了过去,估摸着是今天回来。”
褒珦听完姒夫人的解惑倒是没有再担心。
但转念一想,语气变得有些不愉。“洪德这小子,出门也不知道于我通知一声。”
姒夫人微微一笑。
“本来是准备与夫君说的,可刚于我说完就被那妮子给拽走了,便只好托我给夫君带话,我这几日光顾着忙活褒府上下竟是忘了这事,夫君莫要责怪。”
褒珦摇头,语气宠溺。
“夫人说笑了。”
……
另一边,身上是一个个大小包裹的褒洪德,每挪一步都万分艰难的行至褒府不远处的道路上。
褒姒虽带着薄薄面纱,但那双动人心魄的美眸却是越发妩媚。
明明还是个孩子,但身体的上的发育却是格外不同。
褒洪德倒是越发棱角分明,脸上是一抹温文尔雅的君子像。
褒姒不满的四处张望。
“坏胚子——清风明月那两个家伙怎么不来接我们?明明已经用纸人传过信的了。”
“阿姐,两位师兄早早于我说过了,今日师尊带他们去了某位故人的衣冠冢上香去了,无法迎接我们。”褒洪德虽说是负重前行,但话语还是十分流畅的,最起码没有一直大喘气。
“Σ(っ?Д?;)っ!!!”
褒姒一脸意外的看着褒洪德。
迈着细腻修长的玉腿,走到褒洪德身前,玉指为捏褒洪德的小脸。
“坏胚子,怎么不与我说?”
褒洪德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阿姐没收到清风师兄的传信纸人?”
褒姒很明显被点到了痛处,红彤彤的小脸鼓起,不满的插手冷哼,但依旧嘴硬道:“有……有啊,怎么没有?只不过……我……我……我忘了。”
褒洪德苦笑的摇了摇头,倒是没有戳穿褒姒的谎言。
褒姒敏锐的发觉到褒洪德的笑容,虽说是苦笑,但在褒姒眼里却是一抹嘲笑。
“胆敢嘲笑阿姐,坏胚子——看挠!”
说着纤纤玉手,上下摸索褒洪德身体两侧。
“阿姐——阿姐——别挠——别挠了——要——支持不住了——”
轰隆一声,小山一般的行李包裹将褒洪德埋了起来。
褒姒一脸惊讶,随即准备撒腿就跑。
Σ(っ°Д°;)っ
完了完了,这坏胚子估计要大逆不道的对老姐出手了,快跑快跑。
“阿姐——”褒洪德扒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行李包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正准备跑路的褒姒。
“嘿嘿——”褒姒调皮的吐了吐粉嫩嫩的舌头:“坏胚啊,我感觉阿娘估计想死我了,我先回去了哈,你快点跟上哦!”
随即化为一阵风——跑远了。
褒洪德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手放于身前,手势变化飞快。
做道印,嘴中低喃:“山川有令,敕令四方,山河变道!”
原本已是一马平川的道路,突然出现一道沟壑,清澈的地下水自下而上,填满沟壑。
“坏胚——”
褒姒娇呵一声,噗的落入水中。
褒洪德一脸不关我事的耸肩,弯腰捡拾散落一地的包裹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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