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他还可以反抗,只是现在他的身体没有那么多的力气。
脆弱的被他牵制着,犹如曾经无数个日夜般。
遭受着醉酒的季深的毒打。
季深拽着身后的人往前,手里拿着酒瓶。
满身的酒气,让他的步伐变得摇摇晃晃。
“看老子这次怎么教训你。”
话语说完,露出猥琐的笑容。
像之前无数次一样在面临担当着施暴者的身份,赤裸裸的欣赏着面前弱小无辜的人。
心底蔓延着无限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放手···”
季宴礼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人,憎恶着无法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
“小贱种,还敢跟老子叫嚣!”
被这样挑衅,季深吼出声。
在安静的屋子里为自己增加气势。
听到身后的人发出闷哼,他的心里愈发的得意。
刚想要开口,眼眸里倒映着的是冲向自己的拳头。
“啊!”
惨叫一声,脸部传来剧烈的疼痛。
抓着季宴礼头发的手也松开,男人直接倒在地上,不断地咳嗽。
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脑子晕乎乎的。现在被捶了一圈,眩晕感更加严重了。
银白色的光辉下,季宴礼静静的注视着躺在地上的人。
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的眸子刹那间变得逐渐扭曲,他伸手捂住自己得眼睛。
嘴里发出低低得呜咽,挺直的身躯逐渐弯曲。
在连续吃药的作用下,药物相叠之下出现了副作用。
“你!”
被打趴在地上的季深在酒精的作用下想要爬起来,却变得困难。
“小贱种!”
虚幻中把手里的瓶子看成了季宴礼,狠狠的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响传出,紧接着是他张狂得意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你活该···”
等待着自己身上的痛感缓解了片刻,季宴礼冷漠的盯着地上疯癫的人。
变成为金色赤瞳里倾注着死寂与麻木。
年少的折磨与毒打让现在的他拥有了反抗和报复的资本。
不用再躲在柜子里,惊恐的度过漫长的一夜又一夜。
“你活该小贱种!克死你爸妈,你就该死!哈哈哈哈···”
季深不停的喊着,又爬起来拿起酒瓶往自己嘴里倒酒。
说出的话语毫不犹豫地扎入心脏,刺得阵阵发疼。
变成拳头的手在伸出一半时,季宴礼又重新收了回来。
脑海里想起女人笑意嫣然的面容,“阿宴,这种人不值得你动手,会脏了你的手的。”
“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承诺在耳边回响,一刀刀的印刻在他的心口。
是了,安安说过这种人会脏手的···
想到这里,眸子里浮现出点点微光,僵硬的脸上终于出现点晃动。
要是脏了手,安安肯定会更不喜欢他的···
身侧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迫切的呼吸着那自由的味道,极尽所能的想要把其留下。
脑海中心上人的笑容消散,又尽是一片荒芜。
“苏小姐···人给你···带来了···”
敏锐的听出,季宴礼快步上前,凝视着地上的人。
“你刚刚说什么?”
发出的声线不可抑制的颤抖,眸子里的急切喷涌而出。
还沉浸着的男人拥有霎那间的清醒。
看清了眼前的人,直接骂出声。
“败家玩意!老子还以为你有多值钱呢!”
季深冷笑着,不断伸着自己的手想要拿到一旁的酒瓶,“苏家那位大小姐不还是把你踢了···嗝···没用的东西···还得是我介绍林家那小子···”
一股子酒味扑面而来,吐出的话语让他心尖发凉。
眼中的微光逐渐涣散,好似没有了力量般。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