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仇雅罕的闹钟刚响,紧接着门铃又响了。
仇雅罕知道肯定是郁歌,赶紧去开门。
“早,我做了早餐,一起吃。”郁歌意气风发的出现在门口。
“想不到你一个孤家寡人,还有耐心做早餐?”仇雅罕调侃了一句。
“谁说我是孤家寡人了?”
“啊……”仇雅罕一愣,心道,难道有女朋友了?
“不是有你一起吃吗?两个人吃总比一个人吃更香吧。”
听到这句话,仇雅罕有一瞬间的庆幸,她干笑一声,“呵呵,是。”
“快洗漱吧,吃完早餐上班了。”郁歌的催促,让仇雅罕仿佛有一种“夫妻生活”的错觉,似乎两人已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人,丈夫催促着赖床的妻子吃早餐,上班……
这个想法充斥在她的脑海中,以至于她一路上都恍恍惚惚的,一直到了局里,她才整理了心情,投入工作中。
时度兮果然守时,上班的点一到,他就出现在办公室,递给郁歌一份尸检报告。
“尸检结果很简单,死者是被一把锋利且非常薄的刀片割破气管,气管切开并不会马上致死,致死的原因是,割破了气管边上的颈动脉,导致血液顺着切口进入肺中,从而窒息。具体死亡时间是前晚的1点左右。经过技术科的验证,刀片是那种老式的剃须刀片,伤口形状和刀片形状非常吻合。”
“这种刀片只有刮胡子的男人才会用吧?”苏乙臣说
“也不一定啊,说不定有的女生用它来刮毛呢。”巫马溪一如既往的反驳。
“你用啊?”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多毛女,我怎么会用!”
“那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还有吗?”郁歌打断两人的争论,这么简单的死因不可能让时度兮熬夜加班尸检。
“还有就是,我在死者下体发现了一些不属于她的物质,原本以为是***,但检测后发现不是米青液,而是……二甲基硅油……”
“二甲基硅油?那不是安全套上的物质么?死者被性-侵过?”巫马溪不听时度兮说完就开口。
“听他说完。”郁歌瞥了巫马溪一眼,巫马溪立马闭嘴。
“让你嘴瓢,人家时法医都说不是***了,你还说她被性-侵。”苏乙臣幸灾乐祸的嘲笑巫马溪。
结果时度兮下一句话又说,“死者的确被性-侵过……”
“呃……”苏乙臣一个趔趄。
“我说时法医,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大喘气儿?”苏乙臣不满的说道。
“是你们打断我的。”
“好好好,你继续,死者被性-侵,然后呢?”
“但是她的*****还在。”
“啥?!”苏乙臣和巫马溪双双傻眼儿,这叫什么性-侵?
“怎么回事?”郁歌问。
“我只负责尸检,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时度兮完成自己的工作,就离开了,废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苏乙臣想了想,开口:“我觉得有两种情况,一是,凶手在侵犯的过程中,突然被什么事情打断,之后就没有机会再继续,二是,凶手有性功能障碍。”
虽然说讨论这个有些尴尬,但大家都是干这行的,这是工作需要,所以苏乙臣说出来,大家也没有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