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开!”
楼重天仿佛没听见,笑道,“果然,美女都是有脾气的。”
说着,拉住仇雅罕的手就要走。
仇雅罕轻易挣脱楼重天的钳制,语气更加冰冷,“再纠缠不放,别怪我不客气!”
楼重天似乎被仇雅罕的眼神镇住了,一时愣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来,仇雅罕已经不见人影。
楼重天捏着下巴,“这女人,有意思!”
回到包房,仇雅罕进门便感觉到气氛不对,她扫了一眼,发现先前的女生正趴在王友怀里哭得伤心。
“呜呜呜……亲爱的,我好疼哦,你也知道人家的心脏不好,她不知道我不怪她,我就和她开个玩笑,她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呢?呜呜呜……”
王友拍着女生的背轻声哄着,“好了好了,别哭了,一会儿我就带你去医院看看,肯定没事的。”
女生一听,不乐意了,猛抬起头来,“你说什么呢?我才不要去医院,我的意思是她这样对我,难道不应该跟我道歉吗?!”
仇雅罕顿时明白了,敢情这是要找自己麻烦?
“这……”王友为难了,他虽然有钱有势,但和农律比起来,也不算什么啊,且不说郁歌和仇雅罕都是警察,就郁歌和农律的关系,他要是向仇雅罕发难,郁歌不会不管,农律也不会不管啊!
“你不爱我了!你就只喜欢林葳蕤那个女人,她都死了你还惦记她,你根本就是骗我的。”女生声泪俱下,哭得王友心疼不已。
“那个,律哥,你看……”王友为难的看向农律。
“这事应该问问当事人怎么说吧,郁歌你觉得呢?”农律又把皮球踢给郁歌。
仇雅罕还站在一边,郁歌拍拍椅子,“怎么去那么久?过来坐。”
等仇雅罕坐下,郁歌又问:“她怎么招惹你了?把人揍那样?”
农律:“!!!”
王友:“!!!”
女生:“!!!”
其他人:“!!!”
这什么意思?!无条件的护短?!
“我在洗手,她跟我开‘歹徒挟持人质’的玩笑,我把她当歹徒了制服,就是这样!”
“听见了?”郁歌轻描淡写的给了王友一个眼神,那语气,犹如上位者发号施令一般,那意思,是你的女人有错在先!
“何安,你听到没?是因为你开玩笑引起仇小姐误会了,咱们就大人大量,别追究了好吗?”王友借坡下驴,郁歌给他台阶,他只能顺着下。又低声道:“你说你们第一次见面,又不熟,你跟她开什么玩笑呢?”
“哼!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刑警,你还怕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了,不过你得补偿我。”
“好好好,你说怎么补偿?”王友立马眉开眼笑。
“给我买包。”
“没问题,买买买。”
这段插曲就这么过了,酒足饭饱,众人也准备离开了。
临走前,农律再三要求郁歌,下次吃饭还带着仇雅罕,还给了仇雅罕一张卡,让她随时可以来“君品”吃饭,他请客。
仇雅罕本来不想收,耐不住农律的盛情,且郁歌也说,“收下吧,这家酒楼是他的,你随时可以来,不用花钱。”
“嘿!这时候你倒不跟我客气了你,见色忘友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