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贺知颖为了挽回损失,要将贺家饭庄给卖了!
林择心里也有些忧愁起来,通过他这些时日的观察,不难看出这贺家饭庄的重要性,这贺知颖为了挽回损失,竟然要私自卖了贺家饭庄,说的好听点是及时止损,说的不好听就是个大“孝”子。
贺知颖却笑了笑。
林择摇了摇头:“你还真是“孝”出强大了啊。”
贺知颖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一个身穿蓝色长袍的男子站了出来:“好啊你个贺知颖,我贺家的根基差点毁在你手上。”
通过此人的长相和举止,不难猜出他的身份,想必这个人就是她们姐妹同父异母的弟弟贺嘉年了。
这贺嘉年虽然是贺冠中唯一的儿子,但是他的出生的确有些尴尬,自己的母亲是个婢女不说,偏偏自己毫无头脑,不会经商,烂泥扶不上墙。
贺冠中没有理会在旁跳脚的贺嘉年,只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知颖,你为何要卖掉贺家饭庄啊?!那可是贺家的心血啊!”
贺知颖仍然只字不提。
“爹,还是让我来管理贺家饭庄吧,贺知颖已经被这情情爱爱冲昏了头脑,果然女人当不得家,做不成大事,还有她那个什么赘婿,一天到晚足不出户,前段日子不知发什么疯,总之这两口子就不配当我贺家的人!”
得,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了。
林择这才反应过来这贺家的确除了贺老爷子蒋科还有潭潭都不喜欢自己,连这贺嘉年都要拉上他踩上一脚。
“这位弟弟公子?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只知道你是庶出的弟弟,不好意思,贺知颖这样做的确算是太过分了,我也这么觉得。”林择说道。
贺嘉年撇了撇嘴:“你看吧,连赘婿都这么觉得。”
“但是呢,我粗略的算了算,不知道准不准确,但应该是差不多的,现已知贺家饭庄的盈利一天在五百两左右,而劳工费、商铺租赁费、以及培养种植的杂费等等,林某预估了一下,大概是一天两千五百两左右,光是每天的亏损就在两千两。
这对家大业大的贺家暂时还不算什么大事,我们又来算算,贺家别的产业分别为医药业、布业还有锻造业,这些情况很好,除去成本,每天的盈利在一千二百两左右。
那不难看出,贺家每天都在亏损
八百两!”